晏寒厲聽說她要去還原現場,他不放心,跟著她一起過去。
唐黛和紀馨坐在後麵,晏寒厲則坐在副駕駛上。
車子駛到周宅的時候,紀馨感慨道:“好容易建的奢華宅子,出了人命就算是廢了。”
唐黛應道:“是啊,這規模不知耗資多少。”
周家的發展速度是有目共睹的,可周家的底蘊想這麼快趕上,卻不可能,錢是有了,但在很多人眼裏,僅比暴發戶高上一個檔次,所以這宅子也是為了給周家長臉用的。
萬萬沒想到,不僅發生了紀蕊的醜聞,還發生了一樁離奇命案,這宅子算是浪費了,周家人心裏肯定不知有多鬱悶。
唐黛和紀馨進了大廳,看到大廳還和昨天離開時一樣,整個大廳除了紀銘臣的人,並未看到周家人,想來周家是把別墅扔給紀銘臣隨便查了。
紀銘臣向兩人迎了過來,說道:“那個傭人已經醒來錄完口供了,和你說的一樣。她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雜物間,下了樓看到沒一個認識的人,在看到我們的時候,被嚇得不輕,以為她做的事要追究刑事責任,所以便把一切都招了。”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紀蕊也沒對我隱瞞她做的事,隻不過讓我替她保密,不要對周昊辰說。她畢竟是我紀家人,所以我答應了。”
唐黛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是不會主動說的。”
“我已經警告她了,相信有這個秘密,她應該會收斂,不再去找你麻煩。”紀銘臣說道。
“嗯!”唐黛輕哼了一聲,沒有再說別的。
紀銘臣適時地轉移話題,說道:“好了,我們開始吧!”
幾個人走到紀菱死去的偏廳,這裏除了紀菱被抬走了,其餘沒有什麼變化。
紀馨說道:“我被紀蕊叫走後,就去準備禮服了,當時紀菱和紀蕊還在一起,那條絲巾就在她手裏。”
紀銘臣說道:“那間屋子並沒有人再進去過,禮服還在裏麵擺著,腳印也隻有你們幾個人的。你直接說出來的事吧!”
紀馨點點頭,她走到放禮服的房間門口,說道:“我出來之後,看到大廳裏沒有人,我覺得奇怪,宴會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散了呢?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想先找到一個人去問。”
她穿過大廳說道:“我是這樣的路線走的,路過偏廳的時候,我隨意往裏看了一眼,看到了紀菱在沙發上坐著,我便進去問她怎麼人都不見了,可是我進了門才看清紀菱當時可怕的臉,我嚇得轉身就跑,原本我是想跑到後麵找傭人的,可是我看到樓梯上隱隱站著人,我就往上跑,一邊跑一邊喊,接下來人們就都下來了。”
紀馨那好不容易變得有些血色的臉,經過這次回憶,又蒼白了起來,整個人還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