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臣攬住她的肩,生怕這個妹妹承受不住再暈倒了。
唐黛想了想,說道:“關鍵點就在於那條絲巾,因為那是凶器。如果絲巾仍舊在紀菱手裏拿著,那麼凶手如何把絲巾拿來?如果凶手事先拿了絲巾,她又如何能讓紀菱坐到沙發上,她再把絲巾套在紀菱的脖子上?”
紀馨聽暈了,她茫然地看著唐黛。
紀銘臣在思索,他想了想,說道:“我看絲巾應該在凶手手中,不然的話她怎麼從紀菱手裏要來絲巾呢?”
“那凶手是從何處得來的絲巾?”唐黛這個問題剛剛拋出,自己就回答起來,說道:“就要看紀菱把絲巾丟棄在哪裏了。”
她站在廳中,環視著四周,說道:“紀蕊把紀馨支開,就是為了讓紀馨不要打擾到她的計劃,所以紀菱是不可能再去放置禮服的房間擱一條髒掉的絲巾。她又不能把絲巾隨意丟棄,畢竟這裏是周家的宴會,總不能放在明麵上是不是?”
紀銘臣點頭,補充道:“屬於紀菱的客房也在樓上,她怕錯過了好戲,所以應該不會上樓跑一趟。”
“對,沒錯!我想她最應該放的就是後麵的儲藏間,傭人們都在忙,不會去那裏,她放了絲巾,凶手從儲藏間裏拿了絲巾,然後去找她。凶手在這麼緊的時間裏籌劃了這麼多,這個人相當厲害!”唐黛說道。
“難道沒有可能有同夥?”紀銘臣問她。
“不排除這個可能,不過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同夥……似乎有些難。”唐黛說道。
紀銘臣轉過頭叫道:“董奇偉,讓人去查一個後麵儲藏間的腳印。”
“是!紀局!”董奇偉應了聲,帶人向後麵走去。
紀銘臣看向唐黛問:“那凶手是怎麼讓紀菱乖乖坐在沙發上不去看熱鬧的?”
唐黛想都沒想,立刻說道:“這個不難,能讓紀菱放棄去看熱鬧的話題,自然是她更為關注的事情,對於紀菱來講,她最關注的,莫過於她的婚事了。”
紀馨突然說道:“這個沒錯,紀菱那麼處心積慮地討好紀蕊不就是為了將來能嫁的好嘛!紀蕊對她又不好,她甘於被利用。”
唐黛點頭說道:“沒錯,所以如果對方以一門好婚事作為話引,那紀菱一定會坐好傾聽的。”
“這種給人做媒之事,應該是婦人做的吧!”紀銘臣問道。
他跟著問:“蘇春嵐和容宛靜?”
兩個人都和唐黛有關,紀銘臣和紀馨都看向唐黛,想從她的表情中看到一絲可能的答案。
唐黛認真地想了想,卻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