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臣若有所思地說:“會不會又是那個人呢?”
“我可以確定是他,作案手法都是差不多的,這裏也有一個服務生。如果沒有那名服務生,我不會把披肩拿下來,所以這是環環相扣的。”唐黛說道。
“可別查到最後,又查不到這個人。”紀銘臣看向她。
晏寒厲突然開口說道:“至少更能確定,幕後凶手就在這些人之中,隻是需要證據去證明。”
唐黛點頭說道:“不錯,就是這麼回事!”
紀銘臣歎氣說道:“行了,說說案子吧!我已經讓人去看那些客人的鞋子了,如果想在這裏殺人,那鞋子上肯定要沾土的。”
唐黛說道:“對方既然做了,那就會防範,還要想想,對方用什麼來擦鞋子上的土。”
“嗯,我會從容倪查起。對了,你離開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這位仇太太是否在大廳?”紀銘臣問她。
唐黛搖頭說道:“沒太注意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行吧,那你先配合我的同事,給你做份筆錄。”紀銘臣說道。
唐黛點點頭,她是目擊證人,這一環節必不可少。
唐黛離開之後,紀銘臣看向晏寒厲說:“這次她算白忙活了。”
晏寒厲淡淡地說道:“我從來不嫌身邊人少,我隻會嫌身邊人太多。”
這話雖然說的平淡,可卻含著霸氣,讓人免不了心裏一震。
的確,以晏寒厲目前的能力與地位,根本就不擔心沒人向他靠攏。今天來的很多人,不都是看中了晏太太這個名號的?
唐黛心裏也沒什麼負擔,剛才要離開的幾個人,她還是注意到了,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真正她所在意的貴賓,並沒有露出什麼十分不滿的表情。
這些人們,都是能抗住事情的人,不會因為這些事就怯懦的。
做完筆錄,唐黛在房間裏休息,她在想著事件事情。
唐乙走進來說道:“小姐,這條披肩雖然是限量款,可也不是那麼好查的。對方如果從國外買來,真是很難查的到。”
唐黛點點頭,說道:“關鍵是對方怎麼知道我今天要用這條披肩,而不是別的披肩?”
唐乙若有所思,她想了想,也沒有什麼頭緒,不由問道:“為什麼?”
唐黛瞥她一眼,沒有說話。
唐乙覺得莫名其妙,她不想也知道,小姐現在肯定心情不好,所以就識趣地沒再說什麼。
過不多時,紀銘臣和晏寒厲走了進來。
紀銘臣一邊摘手套,遞給同事,一邊往裏走,說道:“初步判斷死者是由那條披肩勒死的,頸部有明顯的勒痕。”
唐乙問道:“我們小姐的披肩又沒丟,對方的陰謀很容易就被拆穿啊!”
唐黛說道:“對方的目的,隻是讓我身邊沒有任何朋友、合作夥伴!”
說的這麼直白,唐乙明白了。
“為了這個而殺人,這是得有多瘋狂?”紀銘臣反問。
唐黛沉默,她抬頭看向晏寒厲,他走過來,攬住她的肩,低聲說道:“沒關係,有我在你身邊。”
唐黛微微勾了唇,她其實想到的,是當初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