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臣點頭,和唐黛一起向外走。
陶乾那憤恨的目光,已經無法控製,旁若無人地要在唐黛的後背瞪出一個洞來。
兩個人出了門,坐上車後,紀銘臣才問唐黛:“你怎麼陶乾了?”
“哦?你看出什麼了?”唐黛饒有興致地問。
“我看他整個人都扭曲了,卻不得不忍,我是領教過你氣人的本領,說來聽聽,我很有興致。”紀銘臣換了個舒適的坐姿問她。
唐黛不答反問:“說說你,以前都是你關別人,現在被關了,什麼滋味兒的?”
紀銘臣不以為意地說:“感受一下也是好的,更加體會到了自由的重要與幸福。”他的身子微微前探,問她:“你還沒說呢,你怎麼他了?”
唐黛也不以為意地說:“也沒什麼,不過是催眠了他。”
“哈!”紀銘臣沒忍住,笑出了聲。
得!他也是領教過唐黛的催眠,怪不得陶乾那臉都能擰出水似的,原來如此。
唐黛說道:“說到底,你被我連累慘了。”
“誒!不要說這樣見外的話,我們早就是一個陣營的人了,就算當時我沒在,也會有人對付我的。”紀銘臣擺擺手說道。
“行,我就不說見外的話了,不過這次的事情,還真是多虧了寒厲,如果不是他,我也想不到凶手是怎麼行凶的。”唐黛說道。
紀銘臣問她:“怎麼沒見他來?我該請請他才是。”
唐黛說道:“他要坐陣晏氏,這陣子忙案子,公司全靠他了。”
“那好,事情解決了再請他。”紀銘臣說道。
很快,車子到了飯店,唐黛先借口去了洗手間。
她並不是想上洗手間,而是想找個地方給宋嫋嫋打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宋嫋嫋就先開口問:“唐黛,紀銘臣他怎麼樣了?”
唐黛說道:“他已經出來了,嫌疑洗脫,詳細情況我們見麵再談。我接他出來吃午飯,我是打算讓你也過來,把事情說開。”
“什麼?我?”宋嫋嫋吃了一驚。
唐黛說道:“對啊!你的事情已經算是了結,如今晏寒墨已經拆穿你的目的,你沒必要再演下去,也是時候和紀銘臣說明白了,我想他一定會感動的。”
“不不不!”宋嫋嫋張口就是拒絕。
唐黛不解地問她:“為什麼?”
宋嫋嫋說道:“唐黛,我什麼都沒為他做啊,反而我讓他陷入了困境之中,就算我說了,他不但不感動,反而會埋怨我吧!”
唐黛不認同地說:“嫋嫋,他不是那樣的人,你肯做這一切,他一定會感動的。我會在一旁作證的。”
她不想宋嫋嫋與紀銘臣之間再有什麼差錯,所以決定讓宋嫋嫋和紀銘臣現在就定了關係。
“不,唐黛,我不能那樣。”宋嫋嫋堅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