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過她們太笨了,把事情給搞砸了不說,還差點進去。”晏寒墨嘲諷地笑著說。
“那仇太太的死呢?”唐黛又問。
“她啊,更簡單了。我隻是讓容倪去挑仇太太的火氣,鬧得過了,容鑫自然會去找你,並且你們肯定要在沒人的地方說話嘛。然後我再安排那個服務生灑到你的披肩上,一切就是這麼簡單。”晏寒墨的言語之間,十分自豪。
唐黛繼續問道:“那容倪呢?你什麼時候操控的她?”
“這個嘛,時間有些久了。”晏寒墨想了想,說道:“容家太明顯了,從幼兒園就開始籌劃,一直和晏寒厲上到大學,可是你想,都大學了,還沒戲,那能有戲嗎?要是喜歡早就喜歡了,所以我就給她打電話,讓她和找晏寒厲的死士戀愛,接近晏寒厲,然後呢,我再搞一次暗殺,那死士一死,她就成了晏寒厲身邊最特殊的人,是不是?”
唐黛接著說道:“可是你沒想到那死士沒死,容倪也白裝了,晏寒厲他早就識破了你的陰謀,對嗎?”
晏寒墨有些惱羞成怒地說:“你忘了你的處境了嗎?少廢話了,趕緊過來。”
“宋嫋嫋呢?我要確定她沒事,如果她死了,我不就白過去了?”唐黛冷靜地說道。
紀銘臣聽到這話,心裏忍不住一顫。
晏寒墨說道:“你放心,我隻是把她弄暈了,不過時間久了,我可不保證會不會再出別的問題,這麼好的魚餌,我不會把她弄死的。船底下不是有晏寒厲的人嗎?你遊過來,你上來了,我自然會讓人把她扔下去,你讓晏寒厲的人接著就是了。”
唐黛心裏一驚,怎麼連這個晏寒墨都猜到了?果真厲害!
“那你說,我怎麼過去?”唐黛問他。
晏寒墨說道:“你往左走五步,然後直著遊過來就好。”
唐黛向左走了五步,紀銘臣跟上她,說道:“唐黛……”
晏寒墨說道:“好了,遊吧!”
唐黛掛了電話,將手機塞到紀銘臣的手裏,說道:“裏麵是證據,拿好了。另外在這裏等著宋嫋嫋回來。”
這些證據,足夠洗清紀銘臣身上的汙蔑了。
唐黛脫了鞋,紀銘臣又一次拉住她,“你不能去。”
“我必須去,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宋嫋嫋已經昏迷了,你聯係救護車,趕緊過來救人吧!”唐黛說罷,再一次用力甩開他的手,跳入了水中。
幸好她學了潛水,捎帶著,把遊泳也學了學。
唐黛向前遊著,快到船前的時候,她換了一下氣,然後埋頭再繼續遊,這一遊卻遊到了船底,她立刻遊了出來,扶著船邊喘氣。
“上來吧!”晏寒墨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將手伸了下來。
唐黛的手拉住他的手,他一用力,就將人給拽了起來,她剛才遊泳的時候,胸前的扣子掙開了三粒,她一出水,那瑩白的飽滿浸著水珠兒,簡直要閃花了人的眼睛。
晏寒墨的目光,忍不住落了上去,一時間竟然都拔不開。
女人的胸,對男人來講是一種天生的誘惑,很難有男人能夠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