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剛一上船,船身不穩,身子一晃,栽到了晏寒墨的懷裏,晏寒墨隻覺得懷中觸感柔軟,他想到那飽滿如蜜桃般的伏起,不由緊攬住她的腰。
唐黛微喘,“嫋嫋……”
她的聲音很小,因為遊累了,所以喘息的厲害。
晏寒墨一揮手,立刻有人把宋嫋嫋給扔了下去,下麵的人接住宋嫋嫋,向案邊遊去。
晏寒墨勾著唇,在她耳邊呢喃道:“黛黛,你到底還是落入我手中了吧,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你的!”
他的“好好”二字說的極重,他幾乎是咬著她的耳朵說的。
唐黛隻覺得耳邊燒得厲害,她低著頭,一言不發,像是在害羞。
船下的都是專業潛水人員,他們迅速把宋嫋嫋送到了案邊,紀銘臣此刻也顧不得唐黛的安危,焦急地叫著,“嫋嫋,嫋嫋……”
可惜沒人回答他。
晏寒墨的唇在唐黛的耳後輕輕流連,難耐地叫:“寶貝兒……”
他想的太久了,因為她是晏寒厲的女人,所以他時刻地在想著,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在他的懷裏,這個女人的身體抱在懷中是什麼感覺的,是什麼香氣的,睡起來又是什麼滋味兒的。
他看的太多,可感受,卻是頭一次。
唐黛突然一個用力,將沒有防備的,尚沉迷在難耐之中的晏寒墨側翻在甲板上,她單膝死死頂在晏寒墨的腰上,一手擰著他的手臂。
晏寒墨咬牙,“你竟然是假的?怎麼換的?”
唐黛可是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怎麼就給換了?
於冰根本就沒理他,她盯著船上的人說:“把船靠案,快點。”
一時間,別人有些猶豫。
晏寒墨扯著嗓子叫道:“別聽她的,她還能殺了我不成?”
於冰冷笑一聲,說道:“我的主子就是讓我殺了你。”
說罷,她的另一隻手掐住了晏寒墨的脖子,跟著船下的人都跳了上來,一時間船上撕打成了一團。
晏寒厲的人手很多,瞬間就壓製住了晏寒墨的船。
唐黛坐在不遠處的另一條船上,晏寒厲正在房間裏給她擦幹了讓她換衣服。
唐黛出的主意就是這樣的,於冰回去後,晏寒厲就讓她繞到遠處下了水,水下有潛水設備,她可以在船下用氧氣瓶擋著,唐黛遊過來後,會假裝遊到船下,被船擋著,就利用這麼一個小間隙,於冰遊出來,假裝是唐黛,上了船。
晏寒厲之前吩咐於冰,下水後解開兩顆扣子,借以吸引晏寒墨的注意,從而放鬆警惕,晏寒墨的注意力都在她胸上,自然不會去仔細分辨她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然後上了船之後,讓於冰假借船力撲到晏寒墨的懷中。晏寒墨是靠觀察來分辨真假,可他並沒有抱過唐黛,他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也沒有近距離接觸,所以於冰在他懷裏,他反而不知真假。
而唐黛,則吸著氧氣,沉到海底,來到了晏寒厲所在的船上。
唐黛換了衣服,俏皮地問他:“你分的清我是誰嗎?”
晏寒厲攬著她,雖然剛才的危險係數不高,可他此刻的感覺還是失而複得的。
“當然,我的老婆,我怎麼會分不清呢?”他的言語中帶著一股親熱。
唐黛說道:“也不知道宋嫋嫋怎麼樣了。”
晏寒厲說道:“人肯定是沒死,讓救護車拉走了,紀銘臣在車上。我們還是先看一下晏寒墨這邊如何,再趕去醫院。”
於冰的身上照例帶著防水攝像頭,晏寒厲拿過電腦,看船上的形勢基本已經穩定了。
隻要等他的人控製了船長室就行了。
他的心剛剛鬆下來,就看到船邊又開始上人,這些人迅速地和晏寒厲的人扭打了起來,晏寒厲的眸光驀然沉了下來。
他看到他的人表情有些遲疑,動作也漸緩了下來。
這群人動作利落,但卻沒有殺招,他們人不少,最後於冰也不得不疲於應付他們,唐黛已經被這逆轉看呆了,她不由問道:“這是什麼人?”
晏寒厲的唇已經抿成了一條直線,他沒有回答。
另外一艘船向這邊駛來,幾個人跳下水,向晏寒墨的船遊去。
“這又是誰的人?”唐黛驚問。
這次晏寒厲答了,“不知道。”
剛才那撥,晏寒厲是知道的,這撥不知道,所以現在至少有三撥人。
一個口哨聲吹來,已經自由的晏寒墨躍身跳進水下,向那艘船遊去。
晏寒厲的人被其餘人纏住,就連於冰都脫不開身,晏寒厲在船上眼睜睜地看著晏寒墨遊到另外一艘船上,然後駛離碼頭。
晏寒厲撥了號碼,說道:“以嫌疑犯的身份,去追他。”
這是給陶乾打的,在這裏公然追人的,隻能是陶乾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