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厲安排好之後,和唐黛一起回到霍家主宅,反正現在霍家也知道剛才發生的事,他也沒什麼再裝的。
晚上的時候,他卻自己出來,帶著鷹首,親自抓那個男人。
這個人是個關鍵人物,必須要抓到!
霍家後山角的公路上,晏寒厲的車子停在後門不遠的地方,鷹首同樣坐在車裏,時刻向他彙報著實時的情況。
鷹首一邊動著耳機一邊說:“晏少,地道已經找到,正在想辦法進去,目前已經驚動了霍家人。”
“驚動了就快了,你讓人準備好。”晏寒厲淡淡地說。
他坐在車裏,姿態仍舊是蓄勢待發的,這裏十分偏僻,深夜裏,又沒有從這裏經過的車子,所以他一直是坐在陰影裏的,但光線即使如此之弱,仍舊能夠看到他那炯亮深邃的冷眸。
一旦捕獵的時候,他的眸光比鷹首還要亮、還要犀利。
鷹首覺得自己很久都沒有看到這樣的晏少了,自從晏少心裏有愛之後,行事風格變了不少,這是讓他不喜的。
他喜歡現在這樣的晏少,他就是嗜血的,他喜歡捕獵,不喜歡安逸。
“晏少!地道裏果真跑出一個人,接下來怎麼辦?”鷹首的聲音中難以壓抑著興奮。
可晏寒厲卻沒有什麼反應,他臉上是篤定的表情,表情也非常的平靜。
“不用管那個地道,全力去抓人!”晏寒厲想都沒想,直接說道。
既然那個男人從地道裏自己出來了,就說明霍家放棄了他,這也是霍家的一個態度。
每個豪門都有些外人所不知道的秘密,而霍家自然也不例外,晏寒厲要抓人,那就是來抓人的,如果想去知道人家一些秘密,隻會得不償失,受到霍家全力的反抗。
所以霍家這個情,他還是要領的。
“是!”鷹首立刻布置下去,並且下了車,親自上陣去抓人。
那個人如今的年齡怎麼也在四十之上,恐怕這還是說年輕了,可是他身形矯健,比一般的年輕人動作還要利落很多。
從外形上看,根本就看不出他不是年輕人。夜色太暗,所以他的頭上是否有那個胎記,還不知道。
鷹首早有準備,他將人逼到自己安排的區域內之後,埋伏在周圍的人便立刻包圍上來,形成一個緊密的包圍圈,讓這個人插翅難飛。
一番打鬥之後,鷹首總算把人給製服了,能與鷹首打這麼久的人,的確是不一般。
鷹首將人按到晏寒厲的車旁,掀掉他的帽子,另一個人用手電照到他的頭上,並沒有看到什麼胎記,但是屬於胎記的那一塊,沒有長頭發,顯然這塊胎記,已經用手術的方式給去除掉了。
這證據足以證明,他就是那個企圖殺害晏寒厲與唐黛父母,操控著很多少女的那個男人。
“晏少,怎麼辦?”鷹首問道。
晏寒厲淡淡地勾起唇角,說道:“把他送到紀局那裏。”
“什麼?”鷹首顯得有些吃驚,麵上帶了不情願的表情,他們辛苦抓來的人,幹什麼便宜了紀銘臣?
晏寒厲說道:“去辦!”
鷹首隻好服從,將人押到後麵車上去,但心裏卻是不服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