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臣還在家度蜜月,由於最近案子比較多,所以他和宋嫋嫋沒出去玩,有緊急工作的時候,他就去處理一下。
接到晏寒厲手下來的電話,他換了衣服就從家裏跑出去了,不知道的以為出了多大的事呢!
這個人他搜了很久都沒有線索,現在好容易抓到人了,他能不興奮嗎?沒想到是晏寒厲給抓到的,他現在不承認晏寒厲的能力也不行了。
宋嫋嫋原本是不開心的,這男人一天沒事兒能呆家裏就不錯了,她正想和他親近的,他接個電話就跑了,就跟個無情男人似的,讓她鬱悶不已。
沒想到以前欣賞他的優點,到婚後全成缺點了。
但是她聽說是唐黛的案子有了進展,還是挺開心的,她也希望案子盡快破掉。
紀銘臣趕到的時候,晏寒厲已經坐在他的辦公室裏喝茶了。
紀銘臣快步走過去,親熱地說:“寒厲,這次你可是太棒了,這茶好喝嗎?不好喝我給你換!”他挑了挑眉,擠了擠眼說:“我親手沏!”
晏寒厲一臉被膈應的表情,茶也喝不下去了,將杯子放下,不鹹不淡地說:“看來誰能幫你破案,誰就是爹啊!”
這話不好聽,兩人也不算多熟,可紀銘臣卻沒生氣,反而“哈哈”地笑了一聲,然後走過來說道:“你這話說的雖然不好聽,但我奉你為上賓,這沒問題啊!”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審吧!”晏寒厲懶得理他。
“好好好!我們馬上!”紀銘臣問董奇偉:“準備好了嗎?”
董奇偉點頭說道:“準備好了!”
“開始!”紀銘臣站起身,看向晏寒厲說道:“走,一起去看看吧!”
由於涉及到以前的謀殺案,所以這位神秘的殺手男,是按重刑犯的標準來的。誰心裏都清楚,這個人不簡單,或許這裏很多人的身手都不如他。
董奇偉坐在椅子上,問道:“姓名!”
男人不開口,像是沒聽到一般。
董奇偉又問:“問你姓名呢!”
男人還是不開口!
晏寒厲勾了勾唇,說道:“看起來,他的招數多著呢!”他拍拍紀銘臣的肩說道:“任重而道遠啊!你慢慢來,我先回去睡覺了!”
說罷,他轉過身,閑閑地往外走。
紀銘臣忍不住罵了一句,他長長地歎了聲氣,一個個都是硬碴,不過他會把對方的嘴給撬開的。
晏寒厲已經拉開門走出去了,突然停住步子,轉過頭看向紀銘臣說道:“對了,有一點,這個人,我不同意我老婆給他催眠。你不要一遇到事情就想求我老婆幫忙,不然的話,這個局長的位子,你還是讓我老婆來坐吧!”
他露出一個嘲諷的笑,關上門離開了。
紀銘臣的拳頭砸到了桌子上,忍不住低咒了一聲。這就是赤果果的蔑視!晏寒厲把人給抓到了,這次他說什麼也不能再求唐黛了。
坐上車,鷹首不解地問:“晏少,為什麼這人不放在咱自己手裏問?”
把人給了紀銘臣,打不得罵不得,能說什麼?
晏寒厲閉著眼,一邊輕揉自己的額頭,一邊說道:“這人相當於霍家送給我的,你知道他們沒後招嗎?我還不想抓到個小角色,就把自己給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