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說霍家會用這個事兒生出更多的事兒來?”鷹首忙問道。
“這要看那個男人說出多少事情了,我想事情到最後,霍家讓他說的,他是一定會說出來的。”晏寒厲說罷,沒有再想說話的欲望,淡淡地說了一句,“走吧!”
晏寒厲回到家後,已經是半夜了,臥室的燈還亮著,唐黛歪在床上已經睡著,她的身上還放著一本書,很顯然她是在等他,看著看著書,忍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晏寒厲站在床上,微微地勾起唇,他發現和她在一起睡久了,她睡覺也老實多了,不像開始那樣像打架一樣。
他又輕輕地退了出去,在別的房間洗漱完畢,方才走回臥室,在她的身邊輕輕地躺了下來。
她大概是睡熟了,身邊有動靜卻沒有醒,隻是習慣性地轉過身,窩在了他的懷裏。
晏寒厲滿足地抱住她,閉上眼睡覺。
每天晚上抱著老婆睡覺,這滋味兒,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一早,唐黛習慣性地醒來,晏寒厲雖然睡的晚,早晨卻能和她一起醒,並且還跟什麼事兒都沒有一樣。
唐黛看他醒了,不由問道:“你昨晚幾點回來的?我最後看表都12點了,你也沒回來。”
“是嗎?那就是你剛睡不久,我就回來了。”晏寒厲漫不經心地說。
“真的?”唐黛一臉不信。
晏寒厲開始轉移話題,“對了,霍家那個人抓到了。”
“啊?真的?人在哪兒?”唐黛一臉驚喜地問。
晏寒厲說道:“在紀銘臣那邊,你自己去看吧!不過我想進展可能不會太順利,昨晚我離開的時候,那人一副什麼都不打算說的樣子。”
這件事不讓唐黛知道是不可能的,讓她知道了,如果紀銘臣那裏遇到瓶頸,她會忍不住要去催眠對方的。所以刺激一下紀銘臣,那絕對比不讓唐黛催眠要管用的多。
他可不認為,他這個有主見的小妻子,會聽他的話,說不讓她催眠她就不催眠了,她可沒那麼順從。
唐黛立刻起身就要去,剛剛起來,她又想起來自己開頭說的話,轉過頭問他,“你昨晚到底幾點回來的?”
晏寒厲二話不說,把人給撲倒,來了一記纏綿欲絕的深吻,然後低聲命令她,“記得先去鍛煉,再吃早餐,然後出門。嗯?”
這種辦法果然比較管用,唐黛已經完全忘了之前問他的問題了,紅著臉起床去鍛煉,然後再吃早餐,然後再出門。
晏寒厲滿足地下了床,慢條斯理、有條不紊地收拾,然後去公司上班。
過不多時,唐黛到了紀銘臣那裏,看著紀銘臣胡子拉喳,一臉憔悴,她便明白了,問他:“不順利?”
紀銘臣點頭,說道:“還真是夠硬氣的,一晚上了,就是不說。”
唐黛問他,“以前這種情況的嫌疑人,都是怎麼打開突破口的?”
“當然是掌握了一定的證據,不過這個人,還真是什麼證據都沒有,除了已經死了的宋玉蒼。”紀銘臣有些遺憾地說。
“你是不是後悔了?”唐黛問他。
“沒!我就不信我拿他沒辦法,難道非要宋玉蒼來指證?”紀銘臣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