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臣看著她說:“我可告訴你唐黛,這次我被激火了,我非得自己拿下他,你可別來幫我。”
唐黛奇怪地看著他說:“你要是不求我,我幹什麼要主動跑來幫你呢?”
紀銘臣啞然,難道每次他都主動地上趕著賤賤地來求她嗎?真的有嗎?
唐黛抬了下眉毛說道:“好了,我這次來,就是想看看他的。”
“走,我帶你過去。”提起這個,紀銘臣來了精神,說道:“唐黛,你還別說,你的畫像是真的挺準的,雖然五官不是一模一樣的,可是感覺非常的像啊,我第一眼就看到這人特別像你畫像裏的那種感覺。”
“是嗎?有多像?”唐黛也是想看看自己的心理畫像還有哪是不足,這是最好的自我檢驗的方式。
“反正很像。”紀銘臣帶著她到了審訊室外麵,說道:“你自己看吧!”
唐黛看到椅子上坐著的男人,他看起來很年輕,比她想的還要年輕,他應該有四十多了吧,可看起來仍像三十歲左右的一般。
他的整體感覺就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樣,他的麵部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可以說連表情紋都沒有,歲月的滄桑隻給他留下幾道不深的皺紋,像一般人的法令紋,他就沒有,仿佛他很少說話一樣。
唐黛看向紀銘臣說道:“鄭家現在隻剩下鄭素素了,她肯定被鄭家保護的很嚴,所以你要想想方法。”
紀銘臣說道:“我會讓宋煙煙看一看是否認識這個人,一會兒我就回宋家去。”
唐黛想了一下,說道:“你找一張霍文浩年輕時候的照片給宋煙煙看。”
“他?一個瘋子?”紀銘臣忍不住笑了。
唐黛卻認真地說:“你要想一想,這樣的男人,他會有興致去弄那些事嗎?我看他是一個殺人機器倒差不多。”
“可是霍文浩他……”紀銘臣說道:“他還殘疾著呢!”
“坐輪椅就是殘疾嗎?”唐黛說道:“霍文浩已經是枚棄子了,他是否殘疾,沒人會去深究。他沒瘋,那做出這樣的事,一點都不奇怪。你想想,難道這個人受控於霍文柏嗎?我並不這樣認為。”
“為什麼不是霍文柏?霍文浩已經被放棄了,還會有死士跟著他?”紀銘臣不解地問。
“這隻是你的想象。如果這個人的背後是霍文柏,那他現在就是死人了。”唐黛說道:“霍文柏的地位,比霍成堯他們穩固的多。這些年,你看他的地位動搖過沒有?”
紀銘臣陷入了沉思。
唐黛繼續說道:“我一直就在想,他們做這樣的事情,開始肯定是要讓那些少女們沉迷於此事,這就要有專人來做,難道是這個人嗎?你看他像嗎?這些少女大多數都是清白的,所以那個人肯定不會讓別人來做,要自己做這件事,那麼這些少女,肯定是認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