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了?”紀銘臣手一緊,手機都要捏碎。
董奇偉說道:“是早就安排好的行程,現在要拘謝子懷回來嗎?”
紀銘臣抿了下唇說:“算了,找人盯著他,別讓他跑了!”
掛掉電話,紀銘臣說道:“查一下鍾秀的近期出鏡記錄,對比那些失蹤者,時間是否一致?”
他轉過頭看向唐黛問:“有沒有辦法能證明他們的罪?”
唐黛搖頭說:“你應該最清楚,這種高智商犯罪是很難將他們繩之於法的,更何況鍾秀一旦失蹤,就更沒辦法找到謝子懷的犯罪證據,我們之前所說的,都是猜測。”
紀銘臣長長地沉下一口氣,麵色嚴肅,沒有說話。
很快,紀銘臣的手下說道:“紀局,查到了,有幾位失蹤者失蹤時間之前,鍾秀都訂了機票飛往國外,但是這三次沒有!”
紀銘臣湊了過去,發現這三次非常集中,他仔細想了一下,看向唐黛說:“這期間你沒在B市對吧!”
唐黛走過去一看,點頭說道:“剛好是我和晏寒厲在國外的那段時間。”
“看來鍾秀非常忌憚你啊!”紀銘臣意味深長地說。
“謝子懷是知道我會催眠的。”唐黛說了一句。
“還是得找出鍾秀會催眠的證據啊!”紀銘臣感歎了一聲,看向唐黛說:“現在該怎麼辦?”
“鍾秀會催眠的事怎麼可能誰都不知道呢?難道又是一個催眠愛好者?但以她這樣的級別,恐怕隻靠愛好和自學是達不到的吧!”唐黛說道。
紀銘臣點頭說道:“查鍾秀,給我好好地查!”
董奇偉匆匆趕回來問:“紀局,咱們可以把謝子懷拘回來試探一下的!”
紀銘臣搖頭說道:“他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我幾乎可以想到,他來了也是一臉無辜地說‘真的嗎’、‘不可能’、不知道!”
說罷,他冷笑了幾聲,證明他此刻內心湧動的火氣有多大!
唐黛看看他說:“暫時沒有我的事,我就先走了!”
紀銘臣不滿地叫道:“喂,唐黛,他可是你的……”
“我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唐黛打斷他的話說。
紀銘臣唇一壓,擺手說道:“算了算了,是我不對!”
唐黛沒和他計較,彎彎唇說:“有事再找我!”說罷她轉身離開。
她知道紀銘臣有多煩躁,別說找到那些人了,這件案子都有可能不了了之。鍾秀走了還能再回來嗎?
第二天一早,唐黛到了公司,韓小絲就跟著她進了辦公室,神情緊張。
“出什麼事了?”唐黛問她。
“你家大冰塊一早晨就給我打電話,讓我準備搬公司,這事兒到底怎麼回事?”韓小絲盯著她問。
“啊?”唐黛意外地輕叫了一聲,怎麼晏氏那一層已經給她騰出來了?
她不由撫額,幾乎可以想象昨天晏氏裏雞飛狗跳的情形。
韓小絲見她的表情像是知情,不由崩潰地說:“祖宗,再有這種事您能不能提前說一聲?現在準備搬家?一點準備都沒有好嗎?他還直接給我打電話,我當時差點把手機扔了你知道嗎?”
“我也沒想到他這麼心急,你等等,我先問一下情況。”唐黛說著,給晏寒厲打過去電話。
韓小絲也不走,就站在一邊雙臂交叉盯著唐黛等結果。
要搬公司,這是件小事嗎?
“喂,你那邊都收拾好了?”電話一接通,唐黛就直接問道。
“門牌剛才都裝好了,我已經派人去幫你搬家,今天搬妥就能正常工作了。”晏寒厲說罷,語氣有些不悅地說:“那幫人效率太低,我十分不滿意。”
唐黛:“……”
這效率還低?她都快跪了。
晏寒厲看看時間說:“你讓你的人準備一下,等我的人到了,就可以馬上搬過來。”
“是不是太緊張了?”唐黛忍不住問道。
“小團子在我這裏,我可不想開會都得抱著她!”晏寒厲聲音淡淡地說。
“你把孩子帶到公司去了?”唐黛驚呼道。
“那怎麼辦?留她自己在家?”晏寒厲反問。
“那好吧!我馬上讓人去辦!”一涉及到自己的女兒,唐黛便無條件妥協了。
掛掉電話,韓小絲瞪大眼睛問:“不是吧唐黛,這居然是真的?”
唐黛點頭,無力地說:“真的,你想想措詞,讓大家怎麼容易接受一些?寒厲的人一會兒就到了,現在如果沒有要緊的工作,就放下手頭的事,先搬了家再說吧!”
“我真服你們兩口子了,見過效率高的,沒見過效率這麼高的!”韓小絲驚歎道。
唐黛揉著額說:“我現在就想知道晏氏高層的心理陰影麵積,說讓人走就走了,跟驅逐一樣,心裏能舒服嗎?”
“行吧,這也算是好事,我們到高大上的晏氏工作了,相信大家知道了都會尖叫的,我去辦了!”韓小絲說著擺擺手,走了。
結果沒過多久,唐黛聽到了尖叫聲。
她搖搖頭,莞爾一笑,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很快,晏寒厲被冠上“有錢、任性”的典型,在B市風靡開來。
唐黛坐在辦公室裏看著小團子坐在地上玩,覺得這一切還是值得的。
一會兒她要開會,晏寒厲開完會,小團子可以跟爸爸玩會兒去,有爸爸媽媽在身邊陪著,小團子是格外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