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麗在房間裏等著今天的貴客。
自從那天當著沈之秋對麵被他的幾個手下調教之後,杜麗發現現在的果都生活要輕鬆的多,也不至於那麼的不堪,至少自己還是接受的了得。卑躬屈膝的服侍了沈之秋三年,早已練就了一副厚臉皮,這裏隻要順他們的意,日子過得還是蠻滋潤的。
來果都這個交易場所的人也是大富大貴之人,杜麗還沒見過有比沈之秋更齷齪的癖好。這裏倒是杜麗得心應手。
果都,一個供大佬們消遣的場所,也是現在杜麗被扔在地方。每天要在這裏伺候不同的客人,過著與以往不是很大區別的日子。
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副瘦瘦小小的身板。隻是帽子壓的很低,本來就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麵貌。但是看清又有什麼意義,杜麗的任務隻是好好聽話,她曾經向一位來這裏消遣的客人求助,這是最後卻被像一隻玩偶一樣玩於鼓掌。隻是沒有了以往的羞恥,現在的杜麗能同時在幾個男人的身下被蹂躪也笑的蕩漾。這就是她的人生了,不是嗎。
杜麗放棄了。這裏都是收留社會殘渣的地方,在這裏又怎會有希望,這是希望能平平安安等到沈之秋遺忘自己的時候。
杜麗收起臉上的無助,因為這不會給她帶來任何的幫助。
起身扭著性感的咬著,像一股在風中搖曳的綢緞,飄飄搖搖卻總是落不到能收留她的地方。
隨著杜麗的擺動,身上的本就不多的一副像蛻皮一樣從杜麗身上滑下,在背光下更顯得妖嬈嫵媚。
“杜姐姐還真是搶手,能約到你真是不容易。”清秀的聲音在看不到人的身上飄出,讓杜麗緊張起來。直覺聽出,這不是來消費的。
果然,隨著帽子摘下,露出一張略顯稚嫩的臉,臉上浮現出與年齡不符的笑容。
“安安。”看到安安杜麗還是很驚訝的。因為實在想不出安安是來這裏幹什麼的,說交情兩個人也不深,要是個男人,杜麗還真相信是沈之秋派來折磨她的。“你來這裏幹什麼。”隨即杜麗就換了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
這個時候,杜麗不再指望誰會對自己好。更何況是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最重要的是自己曾一度要害的人。雖然是因為自己處理不當導致的這個局麵,杜麗還是對安安有愧疚的。畢竟安安與自己無冤無仇,卻兩次對她伸出毒手,現在也算是對自己的報應吧!
杜麗嘴角一絲苦笑。隻是實在想不出,安安一個含苞待放的小姑娘來這裏會有什麼事。
安安自顧自坐在充滿****的沙發上。輕蔑的撇著上麵擺放的工具。
男人果然隻是下半身行動的動物。
手裏玩弄著桌子上擺好的紅酒。透過搖晃的紅酒,安安的眼神,老練,很辣,與平時的安靜單純,完全不同,讓杜麗不覺一驚。看來今天安安來這裏可不隻是看看那麼簡單了。
“杜姐姐在這裏過得還不錯啊!果都真不愧是全市最出名的娛樂場所。”安安熟練的品嚐著杯中的紅酒。一隻手撐在沙發上。成熟中透著誘惑。完全不是一個十九歲的女孩應該有的姿態。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哼,還不是拜你得父親所賜。”杜麗知道其實是沒有資格對安安生氣的。
“杜麗姐姐,真的是這麼覺得。”安安眨巴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說不出的清純可愛。嘴唇上沾染的一點點紅酒倒是正加了她的俏皮。
這才是正常的安安。杜麗覺得剛才肯定是燈光的問題。認識安安這麼久了,她真的是清純的就像一朵白蓮花,哪裏會風月場所女人會的勾當。
“我還有別的選擇麼,現在是不是都沒有必要在追究了,我不想再被懲罰。”杜麗一副認命的神態慵懶的坐在安安對麵的沙發上斜躺著,看來是疲憊至極。在忽明忽暗的光亮下,別有風情,就是安安都不禁讚歎杜麗出落得實在是美豔,怪不得自己父親能留她在身邊這麼長時間。
能有這片刻的休息時間,杜麗還是很知足的,起碼在這裏也算是一個棲身之所,就算是出去也逃不了沈之秋的魔抓,杜麗太了解他了,簡直就是狠心到變態。
安安喝完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小姑娘喝太多酒不好。”杜麗眼睛都沒抬,好心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