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第一次覺得自己應該減肥了,要不然地心引力都快把自己的腰折斷了。安安哎哎呦喂的呻吟了一會兒,也不再小題大做了,無病呻吟不是安安一貫的作風,安安一貫的行為都是鐵娘子。我就是自己的太陽,無需別人照亮。
“你說要怎麼補償我。”安安手背瀟灑的抹掉自己眼角還掛著未低落的淚珠。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白龍。白龍真的像是一朵水仙,秀色可餐用來形容他一點都不為過。
“你想要什麼?”白龍又拿出財大氣粗無辜的小眼神看著安安。弄得安安好像自己是碰瓷的一樣,一個不痛快就要點什麼。我是那種人嗎,
“你有什麼?”安安也毫不扭捏,你要是敢給我還真就敢要。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這是安安開竅之後一直秉承的觀念。鐵打不動。
“嗯。”白龍低頭撓撓頭就不再說什麼了,臉上本就俊美的無可挑剔的五官此時糾結的扭在一起,讓安安有一種負罪感,這麼好看的孩子被我折磨成了什麼樣了。真恨不得伸出手去幫他把雕刻的一般的五官拚回遠處。這麼美的一幅畫就這麼在安安的眼前糟蹋了,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讓安安有一種浪費掉的感覺。
“你的頭發好軟哦。”安安摸著在自己的麵前蹲著的白龍的頭發。軟軟的,倒像是一個嬰兒。光是從觸感就能感覺得到裏麵應該有嬰兒的奶香味道。“你是怎麼保養得,一個大男人的頭發軟的像羊毛。”安安不禁戲謔道。不過真的很舒服,要是能剪下來做成毯子就好了。
聽到安安的話,白龍就像被雷擊了一樣,瞬間就僵在了原地,安安明細那的感覺到,在白龍身體裏散發出的冷冷的氣息把他自己的頭發生生的凍結了一個度。怒發衝冠就是這麼來的吧。安安今天也算是見識了。
白龍單膝跪地手裏攥著安安的小手,這個姿勢怎麼看怎麼都像求婚呢。這是兩個人並未覺得有何不妥。隻是不遠處一直觀察著兩個人的隨從眉頭皺的也不比仇承昊要差。
仇承昊根本就是想挑撥離間。安安這個女人明明跟仇承昊有染,現在又來勾搭自己的主子,仇承昊也許是愛妻心切才讓人來跟著,也許根本就是想要挑撥白龍跟自己的護衛的關係。這是仇承昊收買人心的第一步。隻是從沒有人發覺到。每一個心心切切關心的人總是可以牽動著別人的心,關心則亂。
微型高清攝像頭把當地的畫像一張一張的傳入仇承昊的眼前。
仇承昊本來看著安安在前麵傻傻的咧著嘴笑,塞了一嘴的果子,插了一頭的野花野草。看著也挺開心的。仇承昊也放心了。這個畫像是即時的,仇承昊要求每隔五分鍾就要一組安安的圖像,時時掌握安安的行蹤。
隻是,越往下看越是不對勁。怎麼安安在對著誰小,她手中的東西是哪裏來的,怎奈,不管隨從千挑萬選找準角度盡量隻拍到安安,但是無奈自己的主子跟個橡皮糖一樣的往上粘。怎麼轟都轟不走的。
再按下最後的一個快門的時候,哪隻光束再快,白龍的速度已經快到了堪比光速的時候。這一幅畫麵上的兩個人含情脈脈的對望著白龍在陽光的照耀下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觸上安安的臉龐,安安懵懂的眼神癡癡地看著白龍,安安坐在白龍麵前的草地上,白龍單膝跪地,該死的另一隻手還緊緊地貼在安安的手上,安安的手下就是安安的小腹。周圍青山綠水。鳥語花香,就連跳躍在兩個人的身上的陽光都讓仇承昊覺得憤怒。
完成任務,隨從很是疲憊的轉身離開了。從來都沒有覺得這麼累過,以前主子就算再怎麼受傷,但是在主子的眼中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害怕,恐懼,但是,現在他的眼中有了。是對於一個女人,就是當初為了跟仇承昊聯盟,把他們拱手讓與人,他們也隻是看到白龍袖長落寞的背影和依舊溫文爾雅的笑容,春風和煦,一切安好是白龍給所有人的感覺。他們都以為一起出生入死過的白龍是對他們的離開最好的禮物,白龍當時眼中的一絲一閃而過的落寞,不及他對安安眼中感情的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