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狗而已,何必把自己說的那麼的忠貞。你也隻是在苟延殘喘而已。”安安毫不留情的說道。眼底是深深的深淵。

兩個人都是如此,誰又會看不起誰。

斷層的頂端傳來陣陣的光亮。安安知道一定是白龍帶著人照過來的,至於為什麼不是仇承昊,很明顯,仇承昊在於白龍麵前的卑微的氣息,生性敏感的安安是可以感覺得到的,而且,是很強烈。

“來了,看來你要跟我一起走了。”安安蕩著的腿下傳來一陣陣冷風,小腿上的傷口又在隱隱作痛。

“我猜,白龍不出三分鍾就可以來到這裏,我們可是要好好布置一下場景了,有你在我就覺得旅途也不是那麼的孤單了。放心以後我會好好地照顧你的。”安安自顧自的說著。看著手中沾滿鮮血已經凝固的葉片慢慢的飄落下去。消失在眼前的黑夜裏。

月光下,一根亮閃閃的東西在保鏢的眼前忽然一陣亮光,極其的細微,細微的若不是就在自己的眼前根本就感覺不到。

保鏢瞬間就感覺不到身體上的傷痛,整個人瞬間就輕鬆了不少,好像身體都漂浮在雲端,沒有一點重量。下一秒,耳邊一聲劇烈的斷裂聲應聲想起。安安附著保鏢健碩的身軀還有身下的一根職業,一起墜向深淵。

安安當然是保護措施做得良好,也不用多好,就是把毫無還手之力的保鏢墊在身體地下而已。若是可以看得進的話,安安甚至都不用想象,此時保鏢的表情一定是驚駭之極。

也是強大的衝擊力雖然是落在一條小溪裏,但是淺淺的水流還是留下一絲絲的血跡,顯示著水利人的傷重。

安安的話一直停留在保鏢的腦海裏,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安安的聲音就像一聲魔咒一樣。深深地詛咒著他的大腦神經。

兩個人深深地睡去,這是最好的結局。

就在安安閉上眼睛最後的一秒鍾,安安看見極盡的地方有一束光亮在到處搜索,不多不少,足以證明這裏的重要性。白龍,你比我預計的三分鍾還要快了很多呢,看來,這裏的秘密可不僅僅是草藥,應該還有比草藥更加的重要的東西值得你為此這樣的守候。

安安再次醒來又回到之前的客房,隻是身邊多了很多的醫療器械。身上大大小小的包紮,和周圍濃密的消毒藥水,可見,他們為了救自己還真的肯下血本呢,不知道現在的保鏢是麼狀況呢。

“不會是那個老怪物給我做的手術吧。”安安嘟嘟嘴,也是,這裏就隻有一個醫生,不是他還會有誰。想想之前安安接手的仇承昊身上醜陋的傷疤,安安就覺得一陣惡心,要是自己的身上也趴著那樣的一隻醜陋的蜈蚣,那得是多麼的難看呀。

安安本來是不想看的,但是想著還有補救的措施,還是看一眼吧,死了心也好。

不看不知道,一看這的是很奇妙,這個手法形容起來簡直就是剛柔並濟,不似醫生的粗魯隻管把你的傷口峰合起來,也不似安安的矯揉造作,追求極盡的美觀。這個簡直就是安安的最愛的簡約款。隻是不知這裏的哪位護士這麼心靈手巧,白白給了安安一個美麗的紋身。看起來,更像是一朵玫瑰,玫瑰。配上安安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味,真的就是一朵美輪美奐的玫瑰。

安安試探著下地走了走,還行,又試著做了幾個大動作,忽然頭上一陣黑線。這是小腿上的傷口,管你的肌肉拉伸什麼關係。這裏除了會稍微的影響一下安安的幸福生活,應該不會有其他的問題了。

安安先是在屋子裏度來度去。覺得有不過隱,悄悄地看了們,沒有人在門口看守,大搖大擺的就走了出去。

本來想去看看保鏢的傷勢的,卻不想在拐角處聽見了好似某兩個人的爭吵。帶著女生天生的八卦心理,安安去聽牆角了。

聲音鏗鏘有力,一聽就是仇承昊那個白眼狼的。但是說的話還是挺暖心的。

“安安現在這個樣子,要走也是我們一起走,不然我是不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