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以後就要去醫院裏實習了,你最近乖乖的等你的兒子回來,不要再惹什麼事端,以後的事情,我也未必幫你善後了。”心裏的溫度要消散,安媽如此待安安二十年都沒有減輕分毫,醫師的一句話,就劃清了安安跟安媽的界限。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跟媽媽說話,我攻你還上大學,你就學了這些東西。”聽了安安的話,安媽比安安還要驚訝。一副你幫我善後天經地義的表情,不管我就是天理難容。
“一個賊,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指責我。”安安就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安媽。
“你什麼意思,你這是不孝。”安媽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來指責安安。
“哼,不孝,這就是你教給我的孝道,比起你對我的奶奶,這算是仁至義盡了。”安安說完扭頭就走。
與那裏一直以來自己所維係的東西,都是自己臆想的,根本就什麼都不曾存在過。
“安安。老爺讓你過去一趟。”還沒有出門,安安就被一個低聲下氣的女仆叫住。
“什麼事?”安安側頭問道,脾氣很是不好、
“我,我也不知道,老爺,隻是說你出來的時候去他的書房一趟。”女仆,顫顫巍巍的說。安安在沈家可是名聲大振,誰都知道自從安安那次參加晚宴之後,沈賀跟沈臻原來可是很是要好的一對兄弟,不知為何突然反目了,就連一直以來母憑子貴,耀武揚威的程萱灰溜溜的住到了客房,整日裏不敢出門。
安安現在在沈家可是橫著走的,要不是老爺吩咐的事情,誰敢出來招惹這個大主。
“知道了。”安安很是不耐煩的向著書房的地方走過去。老東西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擺排場。
“叩叩叩。”
“進。”一聲顫顫巍巍的聲音,安安一撇嘴,推門而進。換上了一副乖乖女的樣貌。“沈總,你找我。”聲音裏還有一絲絲的卑微。安安清楚,這樣的男人就是需要這樣的迷魂湯。
“嗯。”沈之秋在他的太師椅上微微向後一揚。安安都能聽見骨頭“哢哢”的聲音。“一家人,不要賭氣的說兩家人的話。”沈之秋還真是會踢皮球啊,什麼一家人,當初是你說我白吃了沈家的飯沒有作為的。現在又來給我攀關係,真是個笑話。
“在我能配得上沈家的頭銜之前,我想還是在外曆練得好。”安安上前給沈之秋的老脖子上前按摩。安安畢竟也是摸過很多骨頭的,沈之秋的脖子問題出現在哪裏,安安拿捏得很準,沈之秋一時之間還很舒服。
“嗯,也好。既然你願意住在外麵,那我也就不勉強了,兒女大了,還是留不住了。”竟然發出這麼惡心人的感慨。“對了,我今天叫你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沈之秋頓了頓。
安安笑笑說。“你說。:”心裏不滿的說道,又話你距說唄,還非得說一個字卡一次可,我的時間也是很珍貴的好不好啊。
“上次你無意間說的人參的事情,就當沒有這件事情吧。,我也老了,隻求這些小輩之間能安穩。”沈之秋說著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安安真希望他再也不會睜開。
“安安明白。”安安乖巧的說。
沈之秋又留下安安說了一些話,開了幾個空頭支票,拉近了一下跟安安之間的感情。最後還不忘跟安安提一下,既然都是一家人了,那麼跟仇承昊的合作也要多上點心,那可是咱們沈家共同的利益,要在沈之秋還能動的時候多為沈家謀一些福祉。
“您的頸椎不適合多動,大多的時候還是靜養為主。”為了表達自己的對於沈家的忠心,安安最後還不忘囑咐一下沈之秋的脖子,這麼老了,運動了一輩子,突然不能動了,一定很窩火吧。
“嗯,最近回來的醫師也是這麼跟我說的,看來安安醫學學的也是大有所成了。爸爸以後就不用擔心你了。”
安安心裏冷哼一聲,說得比唱的好聽,就跟你以前關心過我一樣。“一直有家裏人照顧著,我當然不能辜負大家的期望了。”安安把期望說的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