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了解鼠頭這個人了,他的為人一向是圓滑奸詐,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他還是這個樣子。
從開始鼠頭來看我我其實就有點兒懷疑,他鼠頭一個古董商,向來無利不起早,怎麼會無緣無故來看我?就算是他所說的順道,但是他一拿出這幅奇怪的畫來就露出了破綻。
試想一下,一件在鼠頭口中所說的世界罕見的東西,他鼠頭一個狡猾的商人會就這樣輕易給我們看,而且還這樣詳細的給我們介紹其中的奧妙,依我當年對他的了解,他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什麼來這兒幹什麼,我不是說來看兄弟你來了嗎。”聽我這麼一問鼠頭明顯一愣,隨後又笑著和我套近乎。
“好,你鼠頭是來看我的!行,那這畫你立刻收起來,不要再提關於這畫的任何事,兄弟我跟你認個錯,我們繼續喝酒。”我就知道他不可能這樣輕易的說出來,於是走過去作勢要收起那畫逼他就範。
“別別別,兄弟你別這樣啊!我說還不行嗎?”見我這個樣子鼠頭終於裝不下去,開口認慫。
“唉!我還真瞞不了你靈子,實話告訴兩位,我這次來說白了也是想提攜兩位一把,好讓你們和兄弟我一起掙大錢啊!”別我揭穿之後鼠頭歎了口氣隨後坐了下來。
“有話直說,不要繞這些彎子了。”超子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對於這種有目的的算計他也是極為惱怒,估計要不是我在這兒他早走了,弄不好還要揍這小子。
“超子說的不錯,我還不知道你鼠頭?有什麼事直接說吧,別和我玩你的花花腸子了。”我夾了口菜沒好氣的開口。
“既然兩位這麼說了,我鼠頭再兜圈子就沒意思了。就像靈子剛才所說,這畫中畫的東西確實是一個風水局,但是靈子看到的也隻是表像,實際上正如我所說,這是一幅畫墓圖。”鼠頭此刻好像開始說實話了,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隻能繼續聽他說下去。
“你老說畫墓圖,這畫墓圖到底是什麼東西?”超子將那畫倒著擺過來看了看,除了我說的風水局,我倆實在也看不出其它的東西了。
“說起這畫墓圖那可是有一段曆史了,據古書上說起源於後金時期,那個時候後金的王是個叫海陵王的人,說起這個海陵王那可是相當有名。這個家夥最最知名的不是其篡位,也不是其**擄掠和叔嫂亂倫,這個家夥最知名的是其是個盜墓賊。你說盜墓就盜了,你要是像曹操一樣有個籌備軍餉的名也不錯,可是這家夥竟然奇葩到盜墓隻是為了聽信那些薩滿巫師的話,說是找一次風水寶地可以推翻當初的大宋朝,這就活該這家夥短命,死後屍體都被挖了出來。
雖說這個後金之主不是什麼正常人,但是他到底也是一個小國家的掌權人,他組織了一批人專門替他尋找一些風水絕佳之地,這樣的地方自然有可能已經名墓有主。遇到這種情況時這批人有的時候就將那墓盜了,將墓中珍寶獻給海陵王討好他,有的時候就通過一些字畫或者其它的手段先保存下來,為他們後代子孫留著,而這畫墓圖據說就是那個時候的手段。”鼠頭指了指桌子上那卷粗糙的畫卷開口。
“這畫墓圖是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段,比如物擬象形,以及畫物組合成字,甚至是一些光影效果來達到將畫中所畫之古墓的墓址所隱藏起來。一般這些人都將這畫墓圖畫的很粗糙,目的是就算別人得到了這畫墓圖也不會過度的去關注這種東西。”
“好了,說了這麼多,重點你還沒有說,這畫墓圖到底跟你來這兒找我有什麼關係?”我看鼠頭一直再講那幅畫不講重點不由得有些不耐煩。
“我來找你就是和這幅畫墓圖有關,你剛才也說過,這畫上的風水局至少可以葬個王妃或者郡主之類,你想想這樣的墓中的陪葬物會有多少?”說到這裏鼠頭麵露激動,眼睛中充滿了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