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奇怪我為什麼會忽然對你們說這些東西,這應該不是我的風格對吧,風格這種東西不是你們最常說過的話嗎?”說道這裏劉基扭頭看了我和超子一眼,臉上竟然露出了一個微笑。
原本聽到劉基這樣近乎於是調笑這樣的話我和超子本身已經驚的目瞪口呆,但是他這一個微笑簡直讓我倆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劉基這樣的人會調笑,會露出微笑?若是和他接觸過的人一定會覺得這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可是現在他這個樣子在我們看來已經不是讓人驚訝了,他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很詭異,詭異的就像是他的身體裏麵容納了另外一個靈魂一樣。
“靈子,其實你不需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秘密之所以不願意分享給別人並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不能,”這個時候劉基轉頭看了我一眼隨後嘴角又噙起一絲微笑,那笑容讓我愣在了原地,我的腦中此刻完全亂成了一片,不知道眼前的劉基到底是什麼原因一下子讓他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
其實細想來不應該說他是變了一個人,而是說此刻他表現的像是一個人了。這倒不是我罵他不是人,隻是之前那個滿身秘密不老不死的劉基實在是不能將他當做一個人去看待,雖然他確實有血有肉,但是在他的身上你連人類最基本的感覺和感情都感覺不到,他不喜不怒,不悲不歎,似乎所有人類的七情六欲都被他碾碎在身體的最深處一般。
可是剛才他對我們笑了,對我們說了太多的話,這給我的感覺就是他隻是一個平常人,若是我不清楚劉基之前的樣子我就覺得眼前的人和我沒什麼兩樣,可是這是劉基,是那個視所有危機艱險為無物的劉基。
顯然劉基現在的表現讓超子也覺得異常古怪,他用胳膊撞了撞我然後對我狂使眼色,但是看到他的眼色我也隻能裝做沒看到,因為他大爺的我現在也根本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
對於我們兩個表現的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驚異之色劉基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他將之前看我們的眼神收回去,臉上那淡淡的笑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匿去,此刻他低下頭額前淩亂的頭發微微遮住了他蒼白的臉,隨後他又繼續開始講起來。
“得知道上有這麼一個人之後我第一反應也和你們一樣,覺得冷神劉和我有一定的關係於是便開始在道上收集他的行蹤,那個時候已經過了好幾年,我對於知道自己身份這樣的事執念很深,於是也不管這是否會為我帶來危險,執意想要找到這個人。
那段時間我基本不怎麼下鬥,致力於尋找冷神劉的線索,在這個尋找的過程中我遇到了一個年輕人,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在道上的名氣在當時很大,因為他風水術法這些東西都很精通,甚至連最為難辦的一些陰冥之法他甚至都有了解,所以當時道上的人都稱呼他為“鬼爺”那意思是連鬼見到他也得叫他爺爺。
認識那“鬼爺”也是機緣巧合之下,那段時間我追查冷神劉的蹤跡追查到一個地方,在這個地方我遇到了那“鬼爺”,當時他看出了那個地方有一個鬥,隻是那鬥極為稀奇,就連“鬼爺”這樣厲害的人都覺得這墓異常詭異,於是他決定下著墓看看,而當時我覺得冷神劉曾經的活動也極有可能和這鬥有關係於是也下了那個鬥。
說來也巧,我們下鬥的時間正好撞在一起,那個時候我已經有了一定的眼力所以看出了“鬼爺”是同行,而“鬼爺”自然也能看出我的身份,於是我們互相打了個招呼覺得既然如此湊巧那不如搭個夥一起下鬥,這樣子我們就認識了,當時我並不知道這人的名頭,“鬼爺”的事我是後來才聽說的。
我們一起下了那個鬥,當時在上麵的定穴的時候我們就感覺非常古怪,因為腳下的那個鬥的結構似乎和我們之前所進的一般的鬥都不一樣,它的結構非常複雜,在上麵根本就無法弄清楚這個墓的的具體結構,這是我那些年下鬥從來沒有見過的。
沒有辦法,我們隻能按照一般的鬥下鏟子嚐試著打盜洞,最終盜洞是順利的打了進去,但是進去那墓之後我們才發現那墓裏麵本身實在是有些邪信,也就是傳說中那種一般盜墓賊不敢碰的詭墓。
知道是詭墓之後“鬼爺”其實是不想繼續下去的,按照當時他的說法就是他們那個家族要從這行中完全脫離出去,他其實現在也就是遊離在這行之中罷了,他的名聲雖大但是卻從來沒有過深的攙和到這行之中,最多也就是偶爾給道上的人出出注意或者是為他們解決一些外圍的事,所以他若是想脫離這行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