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華夏人有句俗話叫‘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這個話呢其實正兒八經是絕對正確的,鬼是什麼?用科學的話來說就是人死後承載記憶和智慧的能量體,這個是沒有實體的,相對於擁有實體的活人來說,鬼魂其實很脆弱。
活人身上的陽和之氣對鬼魂的傷害其實是很大的,就像鬼魂的陰煞之氣對人的身體會造成影響一樣,但是由於活人是擁有實體的,所以兩相比較其實還是鬼魂比較吃虧。
所以陽氣比較重的人,尤其是軍人啊警察啊這種陽剛氣十足職業的人,鬼見了都得繞著走,不信你去問問,看哪個軍營鬧過鬼。
還有一種人更厲害,那就是變態瘋狂的殺人犯,這種人已經不能用常理來衡量了,真的是凶到極點鬼都害怕,比如在港島曾經有一個著名的變態殺人犯,這個殺人犯最喜歡在雨天綁架女性淩虐而死,還把受害者的殘肢拍攝下來並且做成標本,後來這人把照片拿到照相館衝曬出來的時候被警方抓捕,先判處了死刑後轉為終身監禁。
重點來了,據說這個人在監獄裏沒有人能和他睡一間牢房,倒不是他會把別人怎麼樣,而是凡是和他睡一間牢房的人常常半夜見到有鬼魂在牢房裏出沒,他自己睡得很好,同牢房的犯人卻差點被嚇死。
結果沒有一個犯人肯跟他同住,監獄方麵私下請了港島著名的玄學大師來看,結果那位大師遠遠看了在監獄操場上散步的這個人一眼就說了:“他太凶而且沒有一點悔過畏懼的心,所以被他殺害的那些人的亡靈都跟在他身邊,不是為了害他,是不敢離開他。”
這樣的人有多可怕能知道了吧,那些被他殺死的人就成了倀鬼,倀鬼是鬼魂中最可悲的一種,生前被人殺害不說,連靈魂都要被殺他的人奴役,而現在黃冰就成了一頭倀鬼。
但是我對黃冰那是一點都不同情,這家夥的靈體剛剛衝到我麵前我對他就齜牙一笑,他兩個爪子還沒碰到我的身體就被我胸前發出的一道肉眼看不見的金光照住,頓時動彈不得定在了那裏。
我很是好奇的伸手在黃冰身上捏了一把,我擦,正常的鬼魂是沒有實體的,不過黃冰變成的倀鬼我捏了一把居然有手感,這個手感和果凍有些相似軟軟的很涼。
我沒管張梅的養父一張老臉已經黑成了鍋底,童心大氣的把黃冰的靈體搓成了一個球,話說真的蠻好玩的。
我跟踢足球一樣把黃冰的靈體在腳尖上顛了顛一腳抽射給踢到張梅的養父麵前:“張伯父,你還有什麼招數?拿出來好了。”
張梅的養父淒然道:“為什麼,你為什麼一定要打擾我們父女呢!”嘴裏說著這樣的話,他臉上的表情卻是已經非常頹喪了,我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就知道張梅的養父已經承認失敗了,看到他這樣子我也是心有戚戚,就走過去對他道:“張伯父,死者已矣,您是風水大師應該懂得生死輪回是自然的道理,要是每個會術法的人都強行把失去的親人留下來那不是天下大亂?張梅去世已經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了,您還讓她每隔七七四十九天就要受一次煉魂的苦楚,於心何忍呐!”
張梅的養父蹲下來捂著臉:“可是我舍不得啊,我舍不得啊……”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他哭歸哭我同情歸同情,該辦的事情還是得辦,我最終還是把張梅的魂魄從老槐樹裏招了出來放在了幹爹趙蠻子給我的玉盒裏,第二天一早我就坐車去幹爹家,請他老人家為張梅打開鬼門送她入輪回。
坐在長途車上我想到張梅的養父給我說的一些事情,心情十分沉重。
張梅的養父本來隻是一個風水師,但後來機緣巧合遇到了一個旁門術士,他看到那個旁門術士的術法十分神奇就見獵心喜想要拜師學藝。
話說那位旁門術士其實並不是壞人,看到張梅的養父非常想學就告訴他拜師倒是不必了,真想學可以教他,但是這個旁門術士的術法是走的茅山分支的路子,學了他的術法也逃不過孤窮夭三絕命的命運,而且和正宗茅山傳人不一樣,分支不知道怎麼選擇三絕命的法子隻能聽天由命。
張梅的養父當時覺得這個旁門術士是不想教自己故意用話來搪塞,結果頭腦一熱就說沒關係我一定要學,那人也大方,把自己會的一些驅使鬼魂陰靈的術法都給教了,結果張梅的養父學了這些法術以後一開始沒什麼,後來慢慢就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