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到了我的堂口,我還沒下車就是微微一怔,幾天沒見,我的堂口好像重新裝修了一番,我下車走進堂中,就看到了老槐樹精懷素正在那坐著看書。
我們這種幫人看事的堂口一向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不可能每天都生意興隆的,所以這個時候堂口裏沒有生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倒是邛崍狂客薑自然看到懷素以後吃了一驚,在我耳邊傳音道:“許真人,沒想到你還有豢養妖寵的愛好?你這個妖寵最起碼都有五百年以上的道行了,你還真是讓人佩服!”
我心裏一邊有點佩服薑自然這老小子果然是目光如炬,一邊卻是淡淡對他道:“別亂說話,她不是什麼妖寵,算是我的朋友,你要算是我的員工也可以。”
邛崍狂客薑自然撇了撇嘴沒有繼續說下去,而這個時候懷素的目光卻也落在了他的身上。薑自然現在是元神的狀態,如果他是肉身完好的狀態的話那麼以薑自然的修為使用隱身術懷素未必能發現他,但是元神的狀態使用隱身術那可就瞞不過懷素的感知了,畢竟懷素本身就屬於陰氣極重的妖物。
我看到懷素一雙眼睛盯著邛崍狂客薑自然,那眼神稍微有點不善,連忙咳嗽一聲問道:“懷素姐,海哥呢?”懷素這才收回看著薑自然的目光,對我道:“吳海接了一個生意出去了,對了老板,小俊這兩天來找過你。”
我哦了一聲,這兩天我手機又掛掉了冉紅俊當然聯係不上我,看來又要補卡了,下次再出現和人鬥法的情況,看來我得把手機先給放進星河指環裏才安全。
我用店裏的電話打了個電話給冉紅俊問他有什麼事,結果這小子告訴我他和吳海在一起,這小子在電話裏神神秘秘的說他和吳海很快回來,有重大的發現要告訴我,我聽了以後眉頭頓時一皺,這小子說什麼重大的發現,那估計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掛斷電話以後我跟懷素說了一聲以後直接上樓,先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了一會,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吳海和冉紅俊就回來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問冉紅俊道,目光卻是落在了吳海身上,相比冉紅俊我當然是覺得吳海說話會更靠譜一點。
吳海道:“軒子,事情是這樣的……”我聽吳海說著冉紅俊不時在一旁補充,聽著聽著頓時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我離開寶島的這段時間,赫然是在南部發生了一連串駭人聽聞的事情,事情的最初是一個淩晨起來工作的清潔工大媽在一條巷子裏收拾垃圾桶的時候,赫然是發現了一具無頭屍體!
這具無頭屍體渾身一絲不掛,當時就把清潔工大媽給嚇得昏了過去,等清潔工大媽反應過來立刻報案,很快警察和法醫就趕到了現場。
說實話,在寶島這樣的大都市中,什麼樣的凶殺案其實都可能發生過,無頭屍體雖然聽起來可怕,但真心不算是什麼特別的案子,而且就算它很特別,一開始也輪不到我們這些靈異人士來過問,但這個案子卻更加特別一點。
這個案子特別的地方在哪裏呢?第一,被發現的這具屍體是女性,但雖然這具女性屍體從屍體本身來看應該是年輕女性並且渾身一絲不掛,但是她的屍體表麵並沒有發現任何傷痕,經過法醫鑒定,這個女人在死亡前並沒有發生任何性行為。
第二,這個女性的身體中,已經完全沒有血液的存在,血液完全空了,以至於屍體由於缺少水分雖然死亡時間並不長,但整體卻出現了幹癟的狀態。
第三,這具無頭女屍身上唯一的傷痕也就是頸部失去頭顱而產生的傷口非常奇特,奇特在什麼地方?奇特在她頸部的傷口既不是用斧頭也不是用刀更不是用電鋸,從傷口的情況來看,她頸部的傷口像是被人硬生生把她的頭連同一截脖子給拽下來的,傷口處撕裂傷到處都是,同時連頸骨都少了一截,從傷口的情況看真的是被人把脖子給活活扯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