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葉天幾人起床,洗漱完畢,吃過餐飯,便是動身。與昨天到兗州城的景象不同,今天的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的很,充分顯示了這兗州城是大城市的風采。
站在八方客棧的門口,葉天看著外麵,卻是注意到客棧門口旁邊已經是有人擺好了攤位,正是昨天那位李半仙。李半仙閉目不言,幡旗也是斜斜的放在身邊,倚在牆上。大黃狗無精打采的趴在李半仙的身邊。
李半仙也是發現了葉天幾人,轉身笑著說道:“小兄弟,起這麼早,有沒有興趣來算上一掛!不準不要錢!”
阿奎很是好奇,隻是年掌櫃卻是說道:“葉天少爺,這江湖術士的言論也是不可信,稍不留神,便是被人騙去錢財,變得身無分文,出門在外,還是小心要好!”
“切!不算就不算,說那麼多廢話幹嘛!”李半仙別過頭去,便是不再言語。
今天街道上的人很多,大都是衝著兗州城的城牆去的。阿奎看了看,便是說道:“少爺,你看,這些人肯定是衝著城牆那邊去的。昨晚上我聽到了動靜,可是人家店門關著,我出不去!”
昨晚上葉天跟年掌櫃都是睡的很熟,根本沒有聽到半點動靜。但是阿奎的聽力葉天是知道的,今天早上阿奎也是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葉天。聽著阿奎的話語,李半仙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阿奎壯碩的身軀,繼續閉目養神,等著客人上門。
“葉天少爺,今天咱們是不是去海邊看看!”年展櫃問道
葉天也是想要趕緊的去海邊看看,隻是現在葉天身上的銀錢也是沒有多少了,總不能用月石來支付飯錢吧!葉天想了想說道:“年掌櫃,先不要著急,我跟阿奎先找找珍寶行,換取一些東西,等到完事之後,咱們便是開始動身!”
年掌櫃點點頭,說道:“要不我跟你們一起吧!”
葉天笑笑,說道:“讓年掌櫃的一起來到兗州城已經是過意不去了,何苦再麻煩你,我跟阿奎去便是好了!”
年掌櫃的點點頭,轉身回到了房屋之中。阿奎便是跟葉天一起出了八方客棧的店門,開始在街上走動起來。自然,到珍寶行的事情是玩不了的,葉天跟阿奎兩人跟人去一起衝著兗州城的城牆去了。
人群摩肩擦踵,好在有阿奎在,那一身肌肉,也是不敢有人跟阿奎搶地方。眼前的景象,頗為讓人驚訝。十數米高的城牆的城門處,坍塌了大半,兩人合抱都是未必抱的起來的大石頭四處散落,砸壞了旁邊的馬廄跟半片民房。馬廄之中的馬匹自然是難逃一死,數匹馬都是橫屍在巨石下,馬匹的主人也是欲哭無淚。不過好在這裏晚上沒有人來,也是沒有人喪命。
人群之中對於此時指指點點,各有各的猜測,各有各的說法。
“看樣子,是城牆不牢固,昨天晚上忽然坍塌了。這教廷修建的城牆就是這樣,前年陳炳金大人說要修城牆,搜刮了那麼多的民脂民膏,可是最後卻是維護了一下,明眼人都是看的出來,這陳炳金不知道貪汙了多少金銀!”
“噓!你小點聲,不要命了!咱們可都是教眾,這裏人多眼雜,要是聽者有意,你可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呸!老子還就是不怕這個。教廷吃人,老子明天就是搬家到別處去,離開這兗州城。百裏外的古晨城那裏沒有教廷,不知道比這裏好上多少。老子掙了一年的錢,光是稅負就要沒上一半,還要人活不!城牆一塌,也是打了這執事大人的臉麵!”
“說歸說,可是別嚷嚷。要我看,這城牆根本就不管執事大人的事情,這明明就是有什麼實力強大的怪物給弄塌的,說不定就是那個吸人血的怪物!”
“怪物……哎呦,可要人命了。這怪物這麼大的力道,要是真在咱們城中吃起人來,咱們可是不夠人家幾頓的!”
葉天聽著,也是不說話,跟阿奎說道:“阿奎,咱們看也看了,還是走吧!”
阿奎點點頭,兩人便是離開圍觀的人群,與議論紛紛的言語也是漸漸消失。葉天走在路上,心中倒是充滿了好奇,這陳炳金陳大人是兗州城的執事,來到兗州城葉天也是聽過數人提起這人的名字,看來這人在兗州城是響當當的人物。
“教廷管轄下的兗州城,也不知道這執事陳炳金是什麼樣的人!”葉天說著,便是跟阿奎加快了步伐。
穿過行人如流的街道,葉天跟阿奎走著,打量著周圍的建築物,眼睛尋找著珍寶行的店鋪。過了八方客棧許久,葉天終於是找到了一家珍寶行。這珍寶行無論是那座城市之中,都是由在城中顯貴人家開的。不僅是人家有這個財力,更要的是富貴人家請得起保鏢來保護這珍寶行之中珍貴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