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珍寶行,門口石獅子威武,一丈寬的門麵大氣,上麵掛著牌匾,龍鳳鳳舞的寫著“珍寶行”三個大字,筆力遒勁,威武的很。這珍寶行直接叫珍寶行,也是沒有跟古晨城的聚寶莊一樣起個名字,看來人家有的是底氣。
像兗州這種大城市,這富貴人家自然要比古晨城多的很,遠非嵋陽鎮所能比。今天兗州城的城牆上出了事情,不少圍觀的群眾前去,可是依然改變不了珍寶行之中門庭若市的景象。
也難怪,這珍寶行之中的寶貝都是貴重的很,自然是要有錢人來買,至於城牆處看熱鬧的人,大都是一些市井小民,靠著這種突如其來的事件來作為茶前飯後的談資,調劑一下生活。
葉天跟阿奎在門外站立一會兒,便是走了進去。裏麵雖然談不上人擠人,可是看這在商鋪之中來來往往的客人,葉天也是感覺的出,這珍寶行一天的交易金額肯定比的上八方客棧一月的純收入。
珍寶行很大,裏麵各種寶物琳琅滿目。一品天靈地寶之類的寶物自然不在話下,甚至裏麵作為鎮店寶物的寶貝之中,有著中等乾坤戒,三品地寶,甚至還有一本‘至’等中級武技。
“看來這些,在有錢人的眼中也是寶貝的很!”葉天心中暗道,卻是未曾料到,這鎮店三保之中的兩樣葉天都是有了。比起有錢人,葉天現在可以說是暴發戶。隻是葉天卻是未曾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就是成為暴發戶的事情。
珍寶行大有大的好處,也有大的壞處。這銀子自然是掙的不少,隻是對於葉天這種生臉來說,便是不怎麼待見了。葉天跟阿奎打量著四周,很快便是有一位身材高挑的女郎走了過來,問道:“這位兄弟要買什麼東西!”
女郎打量著葉天身上的粗布衣服,怎麼看也不是有錢人,語氣免不了清淡,衝滿了愛答不理的意味。要不是這女郎眼尖,看見葉天手指上的乾坤戒,早就不搭理葉天了。
葉天也不在意,這種大珍寶行,葉天也是自知自己沒有什麼長處能讓人家像貴賓一樣對待自己。葉天依舊是笑著問道“你們這裏收東西麼!”
“感情不是來買東西的!”女郎心中說著,越發的不待見葉天了。這領著客人買東西,珍寶行之中最便宜的也是要數千枚金幣,在其中女郎可以提取不菲的傭金。要是領著客人買了乾坤戒之類的高檔貨,那女郎的提成一天便是要比小商小販一月掙的錢還多數倍。隻是這收東西……
“小兄弟,珍寶行之中是收東西的,隻不過一定要很好的東西才行!請跟我來,到後麵的賬房去,賬房先生會親自驗貨的!”女郎說著,便是指著前麵不遠處的房門說道。早點甩開葉天這家夥,女郎也是好做自己的買賣。
葉天點點頭,便是跟阿奎兩人走了過去。耳邊熙熙攘攘,討價還價也有,隻是大都是被女郎們鄙視了。沒錢還想要買珍寶,真是白日做夢。
葉天心中忐忑,劍老說這蛇皮能夠賣錢,那就一定是有些價值。隻是不知道這東西能夠賣多少錢。走到賬房先生的房屋之中,葉天說明了來意,便是做了下來。
賬房先生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做珍寶行的生意也是不短的時間了,也是有相當的閱曆。打眼一看便是看出葉天就是一個窮小子,中等乾坤戒讓賬房先生有些驚訝,跟葉天這窮小子很是不搭。
“你想要賣這乾坤戒?”賬房先生微笑著,這小子身上也就是乾坤戒值錢,小子真要是想賣,賬房先生必須充分發揮自己的才能,拚命將價格押到最低才行。隻有這樣,珍寶行才能掙到錢,這乾坤戒的利潤空間才會最大。
“不是,我想問問這蛇皮能不能賣錢……”葉天坐直了身子,笑著說道,看上去一點也不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珍寶行的大廳之中,氣喘籲籲的跑進來一位衣著華麗的女子,看打扮,卻是一名丫鬟。隻是那胸前繡著“陳”字的衣服卻是讓周圍的人對她刮目相看。兗州城之中,隻有陳家的丫鬟繡著陳字,隻有陳家的丫鬟衣著那麼華貴,隻有陳家的丫鬟才那麼漂亮。
這陳家,不是別人,正是教廷掌管兗州城的執事大人陳炳金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