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沒了?
被裂口女抓走了?
我的個大神,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
我和沈超宇追到門口的時候,門衛的大爺叫住了我們,對沈超宇說:”沈先生,剛才我看到一個可疑的人出現,沒來得及盤問就跑了,你出門的時候記得把門窗關好。”
“嗯,謝謝。”
沈超宇答了一聲要走,我多問了句:“是個什麼樣的人?”
“看不太清楚,不過一瘸一拐的,好像腿腳不太靈便,可我追出去之後人又沒了,真是奇怪。”
我和沈超宇對視一眼,沈超宇上前問:“男的女的,大概多高?就他一個人嗎?”
“對啊,就一個男的,身形跟你這朋友差不多。”
*****
我倆坐在小區花園裏發呆。
鬱祥是自己走的,可他為什麼要走,起碼要跟我說一聲吧。他沒受傷的時候已經被人打成重傷,要是受了傷又遇到裂口女的話,小命豈不是就這麼沒了。
“我想,他可能有什麼苦衷。”
沈超宇大半天冒出一句,我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的話。他用胳膊肘子拐了我一下後說:“哎,你朋友來了。”
抬頭一看,是趙蓑衣,他正以一種很快的速度朝我們接近,很快便來到跟前,見到我後的第一句話是說:“你咋沒來找我啊?我總不能老白住人家小兄弟的屋子吧。你得來帶我去找點散活做,掙點錢放在身上才合適。”
我苦笑了,現在我都沒錢了。
沈超宇問:“怎麼,遇到經濟問題?要不要我先借你點?”
“不用!”
我站起身說:“我先回趟學校,如果那誰回來了,麻煩你打個電話給我。”
他笑了笑說:“兄弟不說這些。”便站起身回家了。
我和趙蓑衣走出那小區後,我讓他就坐在街邊等我,哪兒都不要去,我到永昌街去找一下胡嬸,找她接點活兒,否則趙蓑衣這張嘴要吃飯,我也得吃飯。
“胡嬸!”
我剛踏進法器店便大叫了一聲,胡嬸就在屋裏,她沒回答我,臉上有些尷尬,還一個勁的朝我使眼色,我已經發現不對勁了轉身想溜,被一把扯住了領子。
“好啊你,臭小子,回到永昌街都不知道去看師父,胡嬸是你老板是吧,那你拜他為師得了!”
“哎哎,師父師父饒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怎麼滴啊,那麼缺錢,一天到晚花天酒地都不知道練功了是嗎?”
“沒有,我可從來沒放棄練功。”
“真的?”
“真的。”
師父聽到這話放開了我的衣領,而後抓住我的手腕便開始把脈,聽了十幾秒後說:“你小子法力提升挺快的嘛,不過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奇怪的人?”
“沒、沒有啊……”
“還說沒有!”師父一棍敲在我的腦門上,而後說:“老實點交代,遇到誰了?”
鬱祥的事情我不能說,趙蓑衣的事情我也不能說,我該怎麼回答師父的話?他見我半天不回答,舉起法杖又要打我,我趕緊護著頭說:“師父師父你聽我說,最近我穿越到另一個地方去了,感覺好像是我的未來,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