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燈突然變了,因為在自己麵前的是一位崇拜的民族英雄,即便說著不三不四的台灣腔調的語言,但是作為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老燈拉起拉登大爺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裏,含情脈脈的看著大爺,我心想,這老燈搞對象都沒使出這等勾魂的眼神。
老燈用手指給大爺胡須上的孜然麵弄了弄,關切的問大爺說:“拉登大爺,咱烤的羊肉串問道還好吃不?”
大爺瞧他卡了下眼睛清清嗓子說:“嗯,非常美味的啦,就是有點鹹。”
“大爺你想吃啥,我老燈就給您弄,放心這裏不是美國,在這沒有FBI。”說完老燈把拉登略帶皺紋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蹭了又蹭。
我隻瞧大爺呲牙咧嘴,分明是被老燈的胡子紮的有點疼,但還是強忍著讓他蹭來蹭去。
“大爺挺喜歡你烤的腰子吃的,但是後來知道是豬的,他就不吃了,人家伊斯蘭教是不吃豬肉的。”
“這好辦,哥們今天打出血,弄幾隻羊腰子給大爺烤著吃,味道差不多就是貴那麼點。”
這時候拉登大爺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您好別說,你烤這腰子騷了吧唧的還挺好吃。”大爺是用一口流利的北方話說的。
老燈和我對視了一眼瞧瞧他,心想這拉登大爺成啊,學東西這麼快。
沒想到大爺他見狀還賣弄起來了又來了一句:“大金鏈子小手表,一天三頓小燒烤。”
我和老燈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沒想到拉登大爺連著都知道,忙問他是怎麼回事。
他說在阿富汗那,當地有個東北菜館,他就愛吃那裏的羊肉酸菜燉粉條子。
我和老燈連忙叫道:“牛B啊,您!”
這天晚上老燈拉著大爺手都不鬆,一隻抱著他肩膀,很是有相見恨晚的意思,說著要來個徹夜長談。
拉登大爺當即還點了幾道菜,說晚上回去打打牙祭,要了盤花生米,幾串羊腰子,肉串,直接告訴老燈打二斤散白。
我尼瑪當時我倆腦瓜子就大了,心想這拉登大爺難道是東北那嘎達出來的麼?這麼熟悉了解我們的生活。
之後我們三個一起回到了老燈的家,平時就他一個人,空間比較大,就是整個屋子有一股子羊肉的山味,大爺卻說來到這裏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的親切。
我暗想,可不是嗎,你那邊的人天天都吃羊肉串,烤的羊肉上麵還帶血筋兒的。
一杯散白進了肚子,大爺臉開始暈暈乎乎的。
我倆忙問:“您真的是拉登大爺麼?”
隻看見拉登把臉伸到我們麵前用手指頭在鼻子旁邊輕輕一按,隻看見一個很大的血窟窿出現在了那裏。
我倆一身涼汗的看著他,的確不假,網上那個照片的確是中彈在了那個部分。
這時候我倆記敘文:“大爺,您怎麼跑到我們中國這來了?”
大爺繼續開口說:“這要說起來話可就長了,簡短的告訴你們吧,911不是我搞的嗎?我雖然死了,但是美國那邊的老大耶穌不願意,讓我為那些死難者贖罪,我老大阿拉不幹了,心想我這要落在他們手裏不完蛋了,最後你們的老大釋迦摩尼和元始天尊出來跳停,我就被弄這來了,為了償還那些欠下的血債,我要去給一美國大爺開的餐館裏充當雞肉,也就是說每殺的一個人自己就要當一回雞被吃掉。”
老燈一琢麼,隨口就問:“這美國大爺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白胡子老頭,上次我還記得我自己身上有6個翅膀,4條雞腿呢!”
“啃的機?我擦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