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是一家公司的小職員,平日和自己的一些同事相處的都非常融洽,因為大家都屬於同一個類型,賺錢不多,每個月能有一點點剩餘,當然最重要的是每周都會有雙休日,加班的話會給加薪水,這可比一般的工作要強的多,現在競爭這麼激烈能保證能有一份這樣的工作已經來之不易了。
肖恩坐在椅子上,看著手裏堆積如山的材料,弄了一杯咖啡逐個翻閱,他很享受這種生活,或許是苦中作樂吧。
旁邊的幾個同事,跟自己的年齡相仿,他們分別是小陳,小張,還有大宇。四個人在上班時間是關係要好的同時,下班就是親密的朋友。
這時候小陳去了一趟洗手間,他就與肖恩的桌子相隔不遠,這時候他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響了兩聲,肖恩決定放下手裏的東西去接這個電話,他站起身子,生怕拒接之後給小陳的工作添加什麼障礙,正當他要拿起電話的時候小陳突然幾個健步就從門口衝了回來,立刻拿起電話,親自接了起來,肖恩他們都知道作為公司的底層,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懈怠自己手裏的工作,哪怕是去廁所。
小陳接起電話,肖恩就有意無意的看著他,多多少少是對剛才小陳衝進屋子的舉動感到有點好笑,肖恩就這樣麵帶微笑的看著他。
小陳電話那邊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肖恩也沒聽見什麼,隻看見小陳的眉毛上翹。
“喂,喂,您好您是誰?”小陳焦急的在那等著對方的答複,也不知道是那邊什麼都沒說,還是聽不清,小陳在這邊問了好幾遍。
最後小陳的臉色突然一變,肖恩隻聽到話筒稍微有點嘈雜的聲音,像是一個人在說話,但是肖恩沒有聽清裏麵說的是什麼。
這時候的小陳突然眼睛睜大,一副憤怒的表情衝著電話裏大聲的嚷著:“你TMD是不是有病?你才死了呢,竟然開這種玩笑,真TM無聊!”
肖恩在一旁關切的問著:“怎麼了?小陳,什麼事讓你發這麼大的脾氣!”
“沒什麼!一個神經病,胡言亂語的我也搞不懂他在說什麼!”
等小陳發泄完脾氣之後,他們竟然看到大宇從外麵進來了,他把濕了的雙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其餘三人誰都沒看見他出去了,這樣子也是剛從廁所裏出來的。
小陳突然臉轉向他說:“大宇,你剛才開什麼玩笑呢?”
大宇一臉癡呆的表情說:“什,什麼玩笑?你看我這樣子好笑麼?”
小陳突然回頭說:“沒,沒什麼!”
“我是來找你們出去吃午飯的,剛洗了把手準備用膳!”
“好吧,走走,咱們一起去吃!”坐在位置上的小張和小陳一起說要吃飯,這會的肖恩還有許多事情沒做完,弄不完,晚上又要回去晚了。
“我不去了,你們去吃吧,幫我弄點吃的回來就行!”
“你總是這樣,把身體都賣了,吃口飯有什麼大不了的!”
“還是不去了,回去太晚會被老婆罵的!”
“熊樣,就你這出息,妻管嚴類型,我們三個可不像你,不打擾你了,一會給你捎回來點吃的!”三個人就這樣出去吃飯了。
肖恩一隻忙碌著,連喝一口咖啡都成了奢侈,這時候小陳的電話再次響起,響了幾聲,肖恩還是不耐煩的去接了那通電話。
那邊接起之後一隻沒有聲音,肖恩剛要掛斷電話,那邊突然又了聲音,是一個略帶蒼老的聲音發出的,另肖恩感覺十分的難受,仿佛每個聲音都十分的難聽。
“陳先生,陳先生!還記得我剛才跟你說的話麼?”
“您好,陳先生出去了,有什麼事情需要轉達您就跟我說吧!我們是同事!”
“嗬嗬,嗬嗬,沒什麼好轉達的了,你可能在見不到你這個同事了……”
他那種讓人窒息的語調突然停止,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陣忙音。
肖恩隨口罵了幾句,感覺這個人分明就是個神經病,我的同事好好的,你竟然做這麼無聊的詛咒。
不過這個詛咒竟然在幾天之後應驗了,小陳真的就這麼死了,那天小陳和大宇二人一起去喝酒,平日裏了二人就是酒友,經常湊在一起,他們就去了經常去的那家小店裏喝酒,據大宇說,小陳那時候喝的多了點去了廁所,可是他在外麵等了很久都沒出來,結果大宇去廁所一看,頓時嚇丟了魂,隻見小陳麵目猙獰鼻孔流血張著大嘴死在了廁所裏。
大宇被那樣子嚇的也是大病了一場,後來三人說起小陳當初接的那通電話每個人都感覺這事情有些蹊蹺,該不會是故意有人搞鬼殺害了小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