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二話沒說這一連磕了不知道多少頭,之後撒腿就跑。
這跑了不知道多少裏地,發現這還是不對勁啊,這一瞧眼前,心想這一輩子點背的事兒可都攤上了,眼前這就是個墳場。五叔趴在地上氣都接不上了。這老墳那沒什麼墓碑,就是墳包上壓這點退了色的紙錢。
五叔心想,這不管怎麼地都也要出去,要不也不知道今晚過後再有沒有自己這個人了。
一路跑下去的五叔是欲哭無淚啊,這正跑著,一腳踩空。低頭一瞧,身上就冒了層冷汗。這腳踏進的不是別的,正是張腐敗的棺材板子,五叔似乎都瞧見了裏麵那主人醜陋的麵孔。
好歹把腳拔了出來,五叔也顧不得什麼了,不停的喊叫著,這偌大的山隻有自己的聲音在山間回蕩。五叔害了怕了拿出土炮就在天上放了幾槍。心裏明白了那黃仙,是讓自己趕緊走啊。
要說這五叔根本命不該絕,這又走會卻看了前麵有了戶人家。這就不知道是走了到哪裏來了。
五叔這就去敲門求助,五叔講到這才告訴我,說這一兩天一直不快的原因就是進了這間房子引起來的。
開門的是個女子,她看見五叔便是一愣,隨後就讓五叔進了屋裏,不過女子提出個奇怪的要求,說是進來可以把槍掛在外頭。說是家裏先祖忌諱這物件。五叔哪敢有再多要求,現在能有個活人在麵前就感覺是老天待他不薄了。就把槍掛在外麵了。女子對他好像並不怕生,這女子模樣甚是好看,但給五叔感覺女人舉止很是別扭。
女子就把做好的雞端給了五叔吃。之後五叔就與這女子聊了起來,這女子身世,父母早亡。也沒有嫁人。
五叔一聽這話心裏就開始給自己盤算起來了,就話裏話外有意思的說,姑娘有沒有要嫁人的意思。五叔自己盤算這自己正好四十出頭,這女子仿佛就三十左右。可就這時候天上就打了道閃電。這話就咽回了肚子裏。五叔說到這,我也能理解,這打了大半輩子光棍,在村裏也是愛跟那些寡婦打情罵俏。
那女人聽了五叔的來意之後,倒也是大方說晚上在這可以留宿一晚,這地方就是個墳場,後來人都搬走了。女人當時就告訴五叔也別指望當晚回去了。這地方的事兒隻有她才清楚,自己晚上也不會出門了。
女人家裏分東炕和西炕,女人拉了個簾子就都睡下了,五叔心想這女人膽子著實不小,和自己這樣陌生的男人共處一屋。
五叔這晚上哪裏能睡的踏實,這一天發生的事過去幾年都沒碰上過。女人似乎要睡了就準備滅了燈。
五叔這晚上聽見女人那邊有什麼東西吱,吱的。好像是什麼活物。聲音時間很長,五叔心裏就一直惦記著是怎麼回事。
五叔悄悄的爬起來偷偷一瞧,這腦袋上汗就下來了,那女人被子下麵有條長長的尾巴在動。
五叔知道這不是什麼人家,這就是個黃皮子精,五叔心裏就範嘀咕,這莫非是要等自己熟睡後害了自己的命去,難怪要讓自己把槍留在外麵,頓時自己就後了悔了。難怪自己花了這麼久都沒出去,是有個這東西一直跟著自己才沒出去。
五叔自己合計著自己該如何逃出這地方,首先要破了這黃仙的妖法。直到把那黃仙靠的睡著了,五叔拿了根稻草粘了口自己的唾沫插在了毛絨尾巴上,這黃仙法術當時就破了,現形了。
五叔看見這太陽要出來了,這就偷偷的把東西取了出來準備跑。
這眼前的根本沒有路滿山的老墳,再回頭看那房子,哪裏還有什麼房子。就一個山洞。
五叔說到這,我就勸他,這不是好模好樣的回來了麼?
五叔歎道:這要是這麼簡單還好了,看樣子那黃仙並非是要害自己可是自己卻毀了這黃仙的道行。
五叔這又跟我講這黃皮子,不比那狐仙,臉兒小,有怨必抱。
五叔就把這幾天的秘密跟我說了。當天那黃仙真的就找了過來,每晚就在門前鬧,時不時的還敲了敲門。五叔躲在家裏一直不敢出來露頭,對我說他自己是恩將仇抱。
我這又把酒給五叔滿上,這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五叔對我說:我想是她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