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如我,抑製不住內心對正義的追求,走了過去,發現了一個長相極醜的女孩,朝著我喊爸爸,我心一軟,就把她抱走了。”
係統到這裏,煞有其事地歎了口氣,接著:“如果,能回到過去,我一定狠狠地給那時候不懂事的自己一個大耳光——叫你心軟!叫你心軟!”
顧晚晚:“……爹,皮這一下你真的很開心嗎?”
係統:“特別的開心。”
顧晚晚:“……”
她哼了聲,重新把思緒拉回現實。
魏卿書收回手,總覺得指尖有些灼熱,難不成是因為剛剛碰過她手腕的緣故?
不太可能吧,她又不是大火爐,哪裏有那麼燙。
“你發燒了。”魏卿書,“我去給你弄點熱水,你喝著點。這附近應該有草藥,我去給你采一些,你待在這裏,不要亂動。”
孩家家的,還挺會照顧人。
顧晚晚低著頭,十分羞赧地點點頭,在魏卿書轉身時,又拉住他的手。
“怎?”
顧晚晚吸了口氣,抬起頭,濕潤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問:“公子喚作什麼名字?”
“郎鈞。二郎的郎,雷霆萬鈞的鈞。”
讀音同“郎君”。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一種特別的執著。
一定要聽她叫自己“郎君”,不管用什麼方式。
“謝謝……郎鈞。”顧晚晚有些恥於出口,但又不好對人家的名字指指點點。
銀麵人看上去挺高興的樣子,雖然還是淡漠地“嗯”了聲,但語氣裏的笑意是藏不住的。
他去給顧晚晚弄雪燒熱水,顧晚晚在他走後,撐著身子起來。
這裏鬧雪崩了,她又發燒了,今晚是回不了鸞鳳閣的。
要和親愛的徒兒在這裏過一夜,想想還有點兒開心,呢~
顧晚晚收拾出一個睡覺的地方,彼時魏卿書也生好了火。
他抓住她亂動的手指,微微蹙眉,“手這樣冰涼,還起來亂動?”
顧晚晚溫和地笑了下,“動一動才會熱起來嘛。”
魏卿書:“……”
不好意思,一句簡單的“動一動就會熱起來”,讓他想歪了。
他敢肯定,顧晚晚是一點兒那方麵的意思都沒有的,可最近的他……
總是動不動就想到那種事情上去。
那就不怪顧晚晚了,是他自己的問題。
他輕咳了一聲,掩蓋住心底的火熱,淡淡道:“過來,烤烤火吧。”
“嗯嗯。”
女孩乖巧地跟他走過去,在他生的火旁邊坐下。
她伸出手,兩隻手的手指如同嫩嫩的蔥,挺拔好看極了。
指片粉白,沒有塗豆蔻,這樣自然的顏色,卻更好看。
魏卿書覺得手有點癢,他想牽一牽。
事實證明,他也這麼做了。
等顧晚晚用一種錯愕地眼神看著他的時候,他麵不改色地解釋道:“我手暖,給你暖的快。”
顧晚晚聲地了句“謝謝”,聲音細細軟軟的。
在這樣孤男寡女的破廟,很容易幹柴烈火。
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
嗯……湧-泉!!
魏卿書是有那份心,畢竟在古代,十五歲男子已經算成年,可以那個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