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風搖頭說硬闖大動幹戈,會激起民憤的。她這個朱家後人,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搞不好會被趕出村子。
吳風打算晚上再去找找機會進去瞧瞧,最好把屍體偷出來。就這麼說定後,中午吳風們陪著這位江老板吃了頓豐盛的午飯。
苗麗拿出父親以前親手釀的米酒,吳風喝的暈暈乎乎,上樓坐在椅子上睡了一下午。晚上吃過晚飯,苗麗領著江老板去她姑姑家休息。
他們前腳剛走,吳風和黃敏後腳出門,神秘女人當然還是由男青年照料。吳風們出門時,苗麗父親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咳嗽兩聲,讓吳風們倆愈發感覺這老頭十分古怪。
出門當要往西南走的時候,吳風忽然改變主意,想要跟著江老板過去瞧瞧。因為吳風覺得這個人很可疑,吃飯的時候,他基本就不說話,顯得諱莫高深。
加之他跟苗老頭之間偶有奇異的眼神交流,被吳風捕捉了個正著,他們兩個人好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存在。
更重要的是現在是特殊的時刻,
山村的夜晚非常安靜,點點燈火點綴在山坡上,給吳風們一種靜謐安詳的感受。他們在前麵走的不快,不過突然停住了腳步,隻聽苗麗發出粗重的喘息,並且伴有拉扯的聲音。吳風一怔,什麼情況?
“大叔,你別這樣,再動手我就大聲喊了。”苗麗在前麵黑暗中不忿的說道。
“小麗,上次咱們是怎麼說的?為給你父親治病,吳風可是花了幾萬塊了,這筆錢你還不了,就要拿身子還債,你難道忘了嗎?”那個江老板微有喘息的說。
“一看這小子就不像好人,竟然拿還債來威脅苗麗。”黃敏忿忿不平的說道。
黃敏往前竄身,看架勢要上去收拾這混蛋,吳風急忙拉住她,小聲說:“等等看。”
畢竟人要臉樹要皮,要是這事就這麼過去,吳風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否則江雲慶醜事被人撞破,這張臉沒地兒擱,以後會變著法子刁難苗麗的。
“江大叔,我是答應過,可是,這次不行。吳風身上剛剛來了月事,下次吧……”苗麗頓時口氣鬆軟下來。
“下次,你讓我再等到什麼時候?我說丫頭,你聰明過頭了,耍人不是這麼耍的,今晚我要定你了!”
“唔……”苗麗發出一陣悶哼,好像被這混蛋捂住了嘴巴。
黃敏再也忍不住竄出去,不過又被吳風拉回來,在她耳邊小聲說:“丫頭,你糊塗過頭了,現在用得著咱們動手嗎?”
“呸,你才糊塗過頭了,還不快救人?”黃敏心急火燎的跟吳風低聲說。
吳風拿出幾張黃紙,快速的折成一個小紙人。過不片刻,就聽江雲慶大聲驚叫著,接著響起一陣狂奔的腳步聲。
苗麗也尖叫兩聲,從吳風們身邊飛奔而過,竟然慌張之際,都沒注意到吳風們倆。
“走了!”吳風把紙人再次拆開,往口袋裏一裝,起身往朱華家方向走去。想著江雲慶這雜碎今晚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心裏感到很解氣。
當走近朱華家門口時,忽然聽到對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吳風拉了一把黃敏,在一處土疙瘩後麵躲下,探頭往外張望。
一條黑影氣喘籲籲的從西麵奔跑過來,到了顧家門外停下,喘了幾口後,發出一聲呼哨。
然後又接著喘氣,探著腦袋不住來回瞧看。過了大概有兩分鍾的功夫,朱家門吱呀開了一條縫,朱華老婆在裏麵咳嗽兩聲,這條黑影迅疾竄上台階,擠進門縫裏,隨即門又關上。
“我勒個去,這家裏還停著靈,丈夫屍骨未寒,你個娘們就忍不住勾引男人了。就算你們道德敗壞,也不能教壞了孩子,讓小凡怎麼看自己的媽媽?”
“正好捉賊拿贓,捉奸拿雙,我們逮住兩個狗男女,不愁得不到秘譜!”黃敏氣憤的說著,站起身要走出去。
這次吳風倒沒攔著她,拿出黑劍跟著走到門口,才要進去時,忽地屋裏發出一聲慘叫聲。
“不好!”
這叫聲在寂靜的黑夜裏是異常的清晰,嚇得吳風倆趕緊往暗處躲。剛躲好,四周鄰居全都跑了出來,圍聚在朱家門口,發出一片嘈雜的議論聲。
有人上去敲門了,可是良久無人應答。有幾個人點起了火把,吳風和黃敏往暗處挪挪身子,躲開光照波及範圍。
一個年老的長者捋著雪白的胡須跟幾個老人商量,讓兩個年輕人去把門撞開看看,是不是他們家孤兒寡母遭遇到了禍害?
兩個精壯小夥子舉著火把跑上台階,一齊用力把門給撞開了。當他們附身衝進去兩步,跟著發出大聲驚叫,丟掉火把,抱頭從裏麵跑出來。
竟然忘了門外是台階,腳下踏空,兩個人同時從台階上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