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妙依突然眉目緊蹙,倒顯得更有幾分動人了。
“妙依你怎麼了?”風清子急忙問道。“那個白魔給我下的禁製發作了,每個月都會發作一次,好讓我無法擺脫他的控製,繼續替他吸取月華精氣。”柳妙依回答道。楚楚可憐。
風清子突然一陣心疼。“來,你飛到半空中去,這樣就可以更方便的替你療傷了。”
柳妙依強忍著劇痛,升到半空中。大蟒蛇也急的在地上爬來爬去。
風清子拿出一張黃符紙,在上麵噴了自己的精血,腳踏七星步,嘴裏念到:“赫赫陰陽,生於東方,陰陽交融,降妖伏魔,急急如律令。”一張符紙貼在在柳妙依的身上。柳妙依在半空中摔了下來,風清子急忙接住了她。不一會兒,柳妙依的身體上生出了一股白氣,圍繞著風清子的頭上,久久徘徊。“收,”那股白氣跑入了風清子的手中,手一握,便化為了烏有。不一會兒,柳妙依悠悠醒來,突然感到生清氣爽,自己體內的限製已經沒了,知道是道長所為。感激之情,難以言表。
“道長剛才叫我什麼?”柳妙依沒有道謝,卻俏皮地問道。
風清子的臉一紅,一陣支吾。忽而正色道:“柳妙依,你自己先回你的處所去吧,貧道自先去楊家莊,去找那些村民說清楚,你好好保重,我們之間會後悔有期的。風清子肯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妙依謝過道長了,希望道長可以替天行道。”
一襲紅衣,飄然而起。柳妙依入了墳墓。
“誒,同是天涯淪落人。”風清子感歎道。
空氣之中傳來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風清子也是人,也是一個有七情六欲的健全人。或許他想著這不是亂世,柳妙依不是鬼,自己不是道士,那一切也許會改寫。
大蟒蛇從前麵帶路,道士在後麵跟著,不一會便下山了。大蟒蛇此時也潛伏在樹林裏,保衛者柳妙依的安全。
風清子徑直去了村長家。燈火通明,村長家裏聚集了全部的村民,他們在擔心著道士的安危。在楊家莊,道士仍舊叫道士,他不想別人喊他清風子道長。太冗長,不方便。
“道長您回來了?”
“恩。”
“那女鬼怎麼樣了,您把它給除掉沒有?”村長總是第一個說話的人、
“沒有,那女鬼是一個好鬼,大家不要為難她。他隻是想求一個安靜的修煉之所,並不會害人。”
道士把今天的經曆簡單的說明一下,語氣中似乎帶著些許怒意。
大概是村民讓他除掉女鬼的行為讓道士很是反感。
村民們恍然大悟,覺得自己愧對柳妙依。確實如此,那天晚上多虧柳妙依饒了他們一命。
“既然是嗎這樣,那我就放心了。”
道士遣散了眾人,他也疲憊不堪了,這時候已經接近天明了。
風清子不想說太多的話,飯也沒有吃,他心事重重,躺在床上,一會兒想著柳妙依的安危,一會兒又希望白魔快點出現,好了卻這件事,然後帶著虎子去一個新的世界,開始一段新的旅程。
風清子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一股寒意,風清子的警覺告訴他,這有點不尋常。
他猛地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雙腳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風清子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隻見村長的兒子手裏拿著把菜刀,臉上寫滿了暴戾之氣。虎視眈眈地注視著風清子。
“你要幹什麼,風清子怒道。
“嘿嘿,幹什麼,取你狗命。誰讓你管那麼閑事?你與我井水不犯河水,誰又讓你破了那個賤人的控製。”說罷揮刀直取風清子的麵門。風清子的筋骨早就打磨的渾似鋼鐵,村長的兒子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風清子虛晃了一掌,村長的兒子撲通一聲摔了一個狗啃屎。
風清子說:“枉我救你一命,不思回報,反倒殺我,今天不給你一個教訓,你還以為你是吃肉長大吧。”
就要腳踏村長的兒子時,一陣白霧衝進了風清子的屋子,若隱若現,甚是詭秘。
風清子的頭一陣眩暈,恍惚中來到了他出生的地方,山清水秀的一個小村莊,後來糧食銳減,父母雙亡。自己被一個道士救走。苦練法術。忽而放佛又看見柳妙依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對自己吐露心扉,一隻老虎出現,風清子取出桃木劍,正要殺了老虎的時候,一團黃光粗出現了,正是和柳妙依身上天生一對的玉佩發出來的。
“殺了那隻老虎,你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從此再無戰亂,幸福祥和。一個莫名的聲音說道。
“幻覺,這是幻覺,”風清子大吼。一咬舌尖,靈台一陣清明。終究是破了這個魔障。
風清子忽然想到,那股白氣與柳妙依身上的一樣。已經猜到這是那個妖僧幹的了。
風清子看了一眼地上,隻是一個稻草人。
“想不到這麼厲害,這控屍之術怕是獨步了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