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拓很高興,展拓是司馬懿的隨扈,是一個奇怪的人,他姓展,名拓,字仲尼,名含盜祖,字為聖人,他是一個傳奇。
這片駐京辦區域,空房子不少。
當展拓看到兩個大漢走過來之時,他就知道今天可以發一筆財。
很快,展拓與兩個大漢賭開了。
先彈棋,彈棋仿蹴鞠之戲而作,這個時候盛行。蹴鞠就是足球的鼻祖,彈棋棋盤類似古代的蹴鞠球場,以石為之,棋子每方6枚。
關二哥與張三哥的錢袋空了,當然是輸給了展拓。
關二哥與張三哥不服。再來,不玩彈棋這個玩意。
玩雙陸,玩雙陸?開玩笑,雙陸來自身毒,由和尚傳過來,在佛經中《大般涅盤經》的波羅塞戲就是雙陸。雙陸如同握槊,因局如棋盤,左右各6路,所以叫雙陸。展拓什麼人,假和尚出身,從小玩這個的。這個玩意,後來演化成少林寺的18銅人陣。
關二哥與張三哥的武器沒有了,當然是輸給了展拓。
關二哥與張三哥不服。再來,不玩雙陸這個天竺玩的玩意。
玩格五,格五又叫簺、博塞或簺。具體走法是:雙方各執黑白棋五枚,共行中道,每次移一步,遇對方則跳越,以先抵敵境為勝。
關二哥與張三哥的馬沒有了,當然是輸給了展拓。
關二哥與張三哥不服。再來,此時兩人兩眼噴火,拳頭緊握。
展拓一看不妙,沒有關係,這種情況見多了。
“兩位壯士,外頭天氣冷,不妨到屋裏喝點小酒,暖暖身子。”
“好。”關二哥與張三哥一左一右把展拓弄進了酒店裏麵。
展拓的同夥,也就是他的老婆與老爸把馬與武器牽走了,賊人就是賊人。
玩六博,六博可古老多了,也流行得多。六博的棋盤叫梮,是在方形或近似方形的木盤上,陰刻矩紋,漆繪4個紅色圓點。棋子叫棊,大都是骨質的,共12枚,紅黑各6枚,也有6枚為正方形6枚為長方形的。骰子叫箸,多半由半邊細竹管製成,兩旁各置一細銅絲,中間填金屬粉。箸外塗黑漆。由於它的一麵是平的,另一麵為圓弧形,所以投擲時有正背麵之不同。跟丟飛鏢有點類似。
關二哥與張三哥贏了,錢回來了,而且還贏了展拓的上衣。
沒有關係,展拓輸上衣,隻不過是秀一下胸大肌而已,他兜裏還有錢,是金子。前麵兩個人在自己麵前就是一道菜。自己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遊戲繼續。
結果關二哥與張三哥輸了,輸得精光,兩人隻剩下一條短褲了。
展拓知道將會出現什麼事情的了。
這種情況見太多了。
他朝關二哥秀下胸大肌,當然他的胸大肌根本沒有辦法跟關二哥的胸大肌相比。但這是一個態度,賭有賭品。關二哥是一個很有品的人,義薄雲天的人當然有品。人品與賭品兼備的關二哥坐下了,沒有出格的反應。
展拓沒有向張三哥秀胸大肌,而是假裝上廁所,更衣去了,展拓當然要更衣,他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當然他還叮囑酒家收好菜刀什麼的利器,因為輸的精光的賭徒會眼紅,通常的無賴手段是割下腿上的一塊肉什麼的。
展拓當然也不怕他割肉,大不了他割一塊他吃一塊。蘸著鹽生吃,誰怕誰。又不是自己的肉。
但是展拓是盜亦有道。他同他的前輩那個也是叫展拓的,又叫柳下拓的,又叫盜拓的中華強盜的鼻祖一樣遵守盜的道。贏得差不多就行。賭就是賭,不要搞出別的事來。
展拓回到桌子邊,平靜的看著兩人。
張飛伸出手,不快,也不慢。
展拓很平靜。
張飛的手伸向了他的衣服,曾經屬於張飛的衣服。
展拓很平靜。
張飛的手伸向了他衣服腰間的錢囊。
展拓很平靜,因為錢囊裏麵是空的,錢已經在展拓的錢囊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