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工作過的人就隻剩下了一個徐管家,而其他的人,卻都是莫名其妙的消失得無影無蹤,並且有的還出現了各種的意外離開了這個世界。
就算是那件事對於鄴家的形象來說,有所影響,就算是鄴家的私事,不宜讓外界過多的討論猜測。
可是鄴燚澤覺得,那些消失的人究竟真的是不是一個意外?
“繼續調查。”
現在鄴燚澤對兩年前,在他沉浸於悲傷中的時候,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很是感興趣。
“是。”
“記得秘密進行,別讓爺爺知道。”畢竟於情於理,暗中調查兩年前的事情,都應該暗中進行。
現在的鄴燚澤根本就沒有想到那個自己一直尊敬的爺爺,瞞著自己以愛為名做了什麼事情。
他隻是單純的以為,他的爺爺做的所有的事情都隻是為了鄴家,都隻是為了不讓那件事成為任何人茶餘飯後談論的話題而已。
在鄴燚澤思考得正好的時候,傭人敲門在門外說道:“二少爺,老爺子請您去陪他騎馬。”
“知道了。”林蕭回答。
將酒杯中的最後一口喝掉,鄴燚澤放下起身:“走吧。”
林蕭隨即跟在他的身後。
在馬場中,鄴銘祁已經穿上了騎馬的服裝,正在親自拉著馬兒,喂著他吃草喝水。
看到就穿著平日裏麵的衣服的鄴燚澤走來,他說道:“你這臭小子,穿成這樣來陪我騎馬是麼?”
“爺爺,您不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麼?”
鄴銘祁睨他一眼,然後摸了摸馬兒的鬃毛:“哼,你倒是挺清楚的。”
鄴燚澤確實是清楚,所以他也不和鄴銘祁繞彎子:“爺爺,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不同意這樁婚事。”
“你是回來氣我的是麼?”鄴銘祁早就預料到了他的回答,隻是他認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鄴燚澤再一次強調:“爺爺,我說過我的婚姻大事隻能我自己決定。”
“那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爺爺也告訴你,這些年我也沒有過多的幹涉你,但是唯獨這件事,我堅持。”鄴銘祁也表態。
兩個人就目視著對方,誰都不會鬆口他們所堅定的事情。
最後鄴燚澤改口:“那就拭目以待吧。”
“你確實應該拭目以待,婧兒這個孩子很不錯,至少在B市,她是我看得上的唯一一個可以配得上你的女孩子。”
林蕭也給鄴燚澤牽過來一匹馬兒,鄴燚澤牽過韁繩,然後喂著它食物,以聯絡一下‘感情’。
“要真的不錯,您就放過她,別讓我去把人家給禍害了行麼?”鄴燚澤撫摸著馬兒。
然後腦海中就想起了濱水豪庭中,安微微那日騎馬馳騁著的模樣,她還給他的馬兒取了一個格外娘氣的名字:晴天。
那匹馬原本隻有他一個人能夠騎上去,他沒有想到安微微竟然能夠成為第二個,果然是他的女人,不賴。
想到她,他的嘴角洋溢著不知名的笑意,讓鄴銘祁看到了,他打趣道:“想到什麼高興的事情了?讓我也高興高興?”
鄴燚澤轉移話題,然後搖了搖手中的韁繩:“爺爺,拭目以待?”
鄴銘祁一笑:“可以,是好久沒有殺殺你的威風了。”雖然他的年齡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可是他的身體卻是無比的硬朗。
什麼高爾夫騎馬跑步這些運動對於他來說,都不是問題。
而鄴燚澤已經動作流利的翻上了馬背,看著他,鄴銘祁也不甘示弱,動作一氣嗬成的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