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早上幹巴和她曖昧時候,也沒見她如此激動萬分,用詫異眼神注視幹巴,也不清楚剛才那短暫的一睡,腦海在想什麼見不得光畫麵。不然肯定不會“做了虧心事,就怕鬼敲門”的驚慌失措,手足無措,焦慮不安,一看就是一個心裏有鬼的女人。
“幹,我們怎麼在這裏?”鎧明隻記得自己先前在參觀各個屋子,奇特的東西,後麵記憶搜索不到一點,所以不解的詢問著幹巴,了解事情大致狀況。茫然的雙眼,顯得是那般空洞和無助,而實際誰又讓她操那心,也不清楚鎧明有什麼好顧慮。
或許是擔心自己會離奇而死,所以今晚開始多此一舉的猶豫不絕,畏頭畏頭?不過鎧明這樣的胡思亂想,是不是有點多餘?
“你可能太困,所以倒在我身上睡覺。平時叫你多休息,你就是不肯。”抬頭望向旁邊一棵蒼翠的鬆樹,唉聲歎氣。明明心裏就若有所思,可是卻裝得鎮定如水一般平靜,不起一點輕微蕩漾的波瀾,或許是怕鎧明發現自己疑神疑鬼,鬼鬼祟祟,因此幹巴也出於無奈,隻好逼迫自己那樣做,不然事情肯定有破綻漏出,這樣可不好,壞了先前處心積慮精心設想的計劃,功虧一簣!
一個眼神,就是一個肯定。
鎧明隻是微微一笑,不過笑容中表達了對幹巴的默默感謝,以及無限愛慕。
“以後會改正,幹你放心。”鎧明一個轉身,就把幹巴發福因此肥胖的腰抱緊,眼角晶瑩的淚珠,隱約的泛著白光。潸然淚下,內心的情弦深深被觸動,幹巴剛才隻是慰藉了一下鎧明而已,難道鎧明就如此容易受感動,真是不可思議?
雨漸漸地的停了下來,如同電光火石一般的閃電,也突然消失在孤寂的夜。遙遠的東方的天際,打下一個洪亮的響聲,跟著消失無蹤無影,銷聲匿跡,沒有痕跡,如真似幻,若即若離,神奇無比,驚訝萬分。
幹巴因為太過於專注旁邊那棵茁壯的鬆樹,因此沉默不語,沒有回答鎧明,臉上也沒有一個和藹的微笑,隻是在那莫名其妙的頂頭,不知心裏又在想什麼東西,可是淡定的眼神,明顯又無一絲猶豫與焦慮不安。
幹巴總是深不可測得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琢磨不透。如果有一天幹巴,從此變得不在複雜與神秘,那麼,這一天肯定是幹巴與這個五彩繽紛世界告別的最後一日,就是不清楚這最後一日,何時是一個盡頭,哪一天才會到來。
仿佛就在前方,似乎又很是遙遠,抬頭一眺望,盡頭全無,遙不可及。
見幹巴如此沉醉,鎧明也不忍心打擾。
……
剛才還有一點牛毛一樣的雨,現在停了下來。各種聒噪的蟲鳴聲,如雨後春筍一般,源源冒出,茂密而陰森的古老城堡,成了一片歡樂海洋。隻是那掉在樹樁上,悲慘死去金絲貓,卻又鬼使神差的出現在,樹樁邊沿漆黑的小洞中,恐怖的雙眼,布滿難看的血絲,有遊離的小蟲爬動。
這一夜,注定不平靜。
片刻之後,幹巴親密的拉著鎧明的手,離開了神秘古老城堡,回到飛沙酒店,很快入寢。
鎧明睡得很香,睡夢中一直在回想起,幹巴對她的殷切關心,每想一次,嘴角的弧度,都會揚得很大,看上去是那麼的幸福與滿足,真是一個頭腦簡單的女人。
幹巴睡意也非常之棒,沒有展轉反徹,徹夜不眠,躺在床上就呼呼的睡著,打著響亮的鼾聲。仿佛古老城堡中,某一間屋子裏麵那一個停止呼吸,麵目難看的死人,是別人所傷害一般,與自己無關,心裏很是沉得住氣。
總是那鎮定讓人感到可怕,無論是殺人或者不殺人時候。
幹巴在笑,腦海中應該又是想起了美麗的女人,不然某個器官,不會發生那麼劇烈的反應,在發熱,逐漸變堅硬,這種比獸的欲望還要強烈之人,恐怕浩淼世界還真找不出幾個,可以和幹巴相提並論與媲美,當然不能肯定的說沒有,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