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線索的人群,聽到女人的吼叫聲,全部往女人所站的方向走去,幹巴走到所有人的前頭,因為過於擔心。
此時此刻,說幹巴對女人沒有好感,這絕對是假,但因任務在身,幹巴也隻好收斂心中的情弦,在心中想念與回味,便不做出過分的動作。
若是誰,敢不知好歹欺負女人,神通廣大的幹巴,自然會給出相應的懲罰,讓那家夥吃盡苦頭。到萬不得意的地步,就是殺害性命,也並非不可能。
適者生存,優勝劣汰。沒有誰能擺脫這樣的,自然法則。既然這般,幹巴有什麼理由,讓別有用心之人去,欺負自己喜歡的女人?
老婆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這句話,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不過“為了兄弟赴湯蹈火,為了老婆插兄弟兩刀”又何嚐,不道理十足?
萬事有依便有據,有理便有由,有生便有死……沒有絕對,隻有相對。世界這個美妙的名詞,它一方麵展現它的迤儷,而另一方麵,同時也展現它的醜陋。而相對宇宙星空,世界終究是滄海一粟,不值一提,微不足道。
“看見了什麼?”關懷倍切的幹巴,呢喃細語的問道。
“你看草叢中的東西,黑黢黢的,好象人的眼睛。”匍匐在地的女人伸腰站起來,拍去衣上的灰塵,恐懼的說道。原本不平靜的內心,瞬間蕩漾起起伏的漣漪。沒有氣勢凶猛,但早已躁動不安。
疲軟的雙腳,仿佛被僵屍吸收了血液,蒼白無氣,經不起一點風吹雨打,如同玻璃一般脆弱,一碰即碎。
烏黑的唇瓣,點綴了夜的漆黑,所以不堪入目,好象沉醉在水晶棺木裏的,千年屍體,永不腐爛,不過皮膚的顏色,卻很差強人意,相對活生生的人體來說。
“蛇女洞,會不會真的存在鬼怪。隻是走了一段的距離,就發生這種離譜不行的事情,我們?”提心吊膽的雪河,端詳了一下地麵詭異的東西,對旁邊的雪海寒暄道。
“那可說不定。畢竟剛才我明明看見了一頭被挖眼的野豬,可是現在……”懼怕中的雪海,因為心思漂浮,所以停止後麵的話流露。
沉悶的氣氛如同鑼鼓打出來悲傷的音律,每時每刻,給人緊張與壓抑感。特別是加上雪海,雪河這兩個貪生怕死之人,故意的渲染。
“不僅是野豬使我感到很奇怪,還有一件事情,我也感到非常奇怪。”雪河延伸話題。
“什麼事情?”興趣濃厚的雪海,迷惑不解的問道。神情是那般嚴肅,如同嚴刑逼供的警官,又或者雙腳跳動的僵屍。
“一瓶普通的礦泉水,使你恢複清醒的理智。”
“一瓶普通的礦泉水,使我恢複清醒的理智。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先前不正常過?”
雪海愈加糊塗,心中的懸念,如同泉水一般湧現在腦海。還算思路清晰的頭腦,陡然間短路,不能神思飛躍,浮想聯翩。
提出問題的雪河不知是被雪海感染,還是因為自身原因。一時半會,說不出任何的話。喉嚨中,仿佛被一塊小石塊,擋住了一般。
留意的幹巴,雙眼全神貫注,聚精會神的盯著雪河,嘴巴緊閉,一字不流,宛如宇宙一樣深邃的雙眼,不懷好意的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