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嵐手中的鷹爪,橫過金掌櫃的脖子。
金掌櫃身首分家,鮮血噴湧而出。
空中飄飛的鮮血,震撼人的心神。
一些掌櫃尖叫一聲,癱軟在瓦礫上。
金掌櫃被斬殺了。
金掌櫃背景大得嚇人,在靈川城一直高高在上。
金掌櫃願意用二百萬金幣買自己的頭顱。
但還是被毫不留情的斬殺了。
少年的狠辣嚇死人。
流嵐提著金掌櫃的頭顱,縱身跳動,來到狼頭的屍首旁,一鷹爪把狼頭的頭顱切下來。
流嵐跳上高處,舉著兩個頭顱,厲聲說道:
“廢墟上的靈川城人聽著,亂來者,死!
無論你背景如何驚人,都保不了你的命。
無論你有多少金錢,都買不了你的命。
靈川城需要更多的頭顱。
作奸犯科者,死!
奸淫擄掠者,死!死!死!
……”
一個個死字,如同響雷般,在破敗的靈川城上空炸響。
混亂的靈川城刹那間寧靜下來。
弱小者留下感激的淚水。
奸邪者嚇得瑟瑟發抖。
那兩顆頭顱的震懾力太強了。
一個是實力恐怖的頭顱,一個是背景嚇人,金錢無盡的頭顱。
靈川城沒有哪一個的頭顱,比這兩個頭顱,更硬,更值錢。
而少年的話更嚇人。
靈川城還需要這樣的頭顱。
這樣的話震懾一切宵小。
“鐵甲衛,將兩個頭顱遊街示眾。”
鐵甲衛用長槍挑著兩個頭顱,在廢墟上,大街小巷上遊走。
震懾的聲音不斷回響。
靈川城的人不由自主地縮著脖子。
他們的頭顱遠遠比不上長槍上的頭顱硬,值錢。
流嵐血紅的眼睛掃過那些掌櫃,嘴裏森冷出聲:
“你們隻剩下一個小時了,一個小時後,你的錢沒有出現在這裏,我會把你的頭顱摘下,成為遊街的第三,第四顆,……”
那些掌櫃驚恐地大叫一聲,連滾帶爬地向自己的店鋪飛奔而去。
此時此刻,沒人敢把少年的話當作戲言。
那是令如山倒,是言出法隨。
不一會,一個個箱子擺到了這片廢墟上。
沒人查驗箱子裏的金幣是多少,但每個掌櫃拿來的金幣隻會多,不會少。
沒人敢少一個金幣。
流嵐的凶威,把人震懾得不敢耍一絲奸巧。
“靈川城主簿,用掌櫃的名字作封條,記上他們的功勞。準備刻功德碑。這一次的功德碑,隻要是在靈川城這一次重建中作出貢獻的,都要刻上。”
流嵐隨後說道:“我累了,要休息,不要讓人打擾我。”
流嵐將金掌櫃的腰牌摘下揣入懷裏,將金掌櫃身上的儲物袋摘下,丟給靈川城的人。
好人做到底,流嵐沒有將金掌櫃身上的錢財占為己有,靈川城的人比他更需要錢。
流嵐提著裝有鳥兄的鼎,進入地底深處,睡覺去了。
午夜時分,流嵐醒來。
流嵐看了一下那鼎,鼎裏的藥熬得差不多了。
流嵐一陣激動。
這鼎藥液,對一般的武者而言,是毒藥。
但對鳥兄這樣的強者而言,絕對是寶液。
有了這鼎寶液,鳥兄的傷會好得飛快。
而他自己也想嚐試一下這鼎藥液。
流嵐走出地底,來到外麵。
他準備交代一番,便開始給鳥兄療傷,並開始新一輪的修煉。
夜空深邃,繁星閃爍。
明月當空,月華輕灑而下,給破敗的靈川城蒙上了一層輕紗。
靈川城很靜,隱約傳來酣眠聲。
人們從廢墟裏,扒出被褥,獸皮,躺在瓦礫上靜靜地睡著了。
這是自獸潮發生後,最寧靜的夜晚。
往日的奸淫擄掠,偷摸盜竊,一日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兩個頭顱震懾得一切宵小,不敢有絲毫妄動。
流嵐隻用了兩個頭顱示眾,但卻有無盡的威懾力。
每個人都放心大膽在空曠之地安眠,不用擔心生命會受到威脅,財物會失去。
流嵐的狠辣,雷霆手段,給了這座苦難的城池帶來了安寧。
“城主!”
靈川城的大小官員沒有離開,也沒有睡。
他們在等待流嵐。
那一聲聲“城主”是由衷的,有一絲畏懼,但更多的是敬佩。
夜幕下的寧靜,是城主冒著生命危險,用雷霆手段換來的。
往日的夜晚,罪惡滋生,慘叫聲此起彼伏,夜幕下的靈川城是人間地獄。
作為靈川城的父母官,他們更加懂得這份寧靜的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