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辰,你這一個卑鄙小人!”宗承被人用鐵鏈拴在鳳儀宮的正殿內,身上僅僅著了一層單衣,很是單薄。整個人披頭散發,不修邊幅一看就像是被人從睡夢中給強行擄來給關在這裏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本來宗承睡的好好的,半夜,房內不知道哪裏躥出幾個黑衣人來,二話不說就將他打昏,等他再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然就身處在這處宮殿,還沒等宗承想明白自己在哪,就發現藍玉辰款款地從外麵走了進來,與此同時,他的四肢被鐵鏈緊緊地鎖在壁上。
任憑宗承奮力的掙紮著,仍舊是沒有絲毫的作用,這鐵鏈似乎是精鐵澆鑄而成,每一條都有成人的手腕粗細。
本身宗承身體力壯,武功也不低,按理說這麼掙紮,就算掙脫不開這鐵鏈也會有所鬆動,但是令宗承沒有想到的是,這鐵鏈非但是沒有被掙脫開,反到是把他自己的體力給消耗殆盡了。
“二王子,本駙馬還是勸你省省力氣吧,這鐵鏈乃是公主特意找人用精鐵澆鑄而成,沒有鑰匙的話,就算是十個成年的男子也是難以掙脫開,更何況隻是你一個人呢!”
藍玉辰冷眼旁觀著宗承那毫無意義的掙紮了笑了一聲說道。
“你是說,這件事,大景長公主景月也知道。”宗承一聽藍玉辰說話,便立馬豎起了耳朵,自然是沒有放過藍玉辰話中如此重要的信息。
“二皇子自己以為是怎樣的呢!”藍玉辰嗤笑了一聲,隨手抽過身旁的一把椅子,慢慢坐了下來,饒有興趣的看著二王子。
“有本事你就放了我,這麼關著我算什麼本事!”宗承被藍玉辰的眼神看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一想到之前自己還曾因為他受過傷,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原本受傷的胸口也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
於是宗承便對著藍玉辰色厲內荏的說道。
“哈哈哈!”誰知,藍玉辰聞言竟是突然大笑了起來,看向宗承的眼神中也帶著了一絲鄙夷,“二王子,我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該說你天真還是該說你傻呢?放了你,要是我現在放了你,我又何苦要費心費力地將你抓回來呢?你說是不是二王子?”
“那你究竟想要幹什麼!”麵對著藍玉辰的如此反問,宗承也有些掛不住臉了,是啊,若是這麼輕而易舉的放了他,要抓他來幹什麼呢?顯然這個問題問的很是白癡。
“幹什麼我說了不算,這可是要問公主殿下。”藍玉辰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沒有處置他的權力。
“不過呢,本駙馬可以和二王子透一個底,現如今我大景的正德帝,深中毒物昏迷不醒,這其中最大的嫌疑人可是你們北戎,可是你二王子啊!”
藍玉辰勾了勾嘴角,衝著宗承說道。
“你這是在胡說八道!”一天來月城這話,宗承就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猛然暴起大喝了一句!
宗承不會不知道這個暗害皇帝的罪名是什麼!倘若這個罪名真的是作實了,恐怕別說等他回國爭權,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另一碼事!
尤其是在現在這個,他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況之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就算他此刻不知道大景現如今朝中的情況和態度,他也能夠想象出來,大景朝中必然是所有人的眼神都死死盯在他們北戎的身上,而恰巧這時候話二王子不在……
事情後麵會發生什麼,就連二王子宗承自己也不敢想象!
不過藍玉辰好像不知道忠誠內心的糾結一般,直接張口就把忠誠擔心的事情,給盡數說了出來。
“我胡說八道?不不不,這可不是我胡說八道的,之前太醫檢查出來正德帝身體裏的毒素乃是番邦毒物,而現如今來自於番邦的,可不就是你們北戎人?這可不是我誣陷你們啊!”說完,藍玉辰無奈地聳了聳肩。
“那你就放我出去!本王相信,隻要讓我出去解釋清楚,定能給自己一個清白。”宗承在聽完藍玉辰到話之後,臉色更黑了,緊接著就向藍玉辰提出了這麼一個要求。
“放了你?這不可能。”藍玉辰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宗承的請求。
這件事可大可小,要說如果藍玉辰真的把宗承給放了,想必景玉也不會說什麼,可是事情又關乎到其他方麵,這一點藍玉辰可不想冒險。
況且,現在的形勢緊張,不管這二王子究竟和正德帝遇刺的事情有沒有關係,這二王子都會處於一個絕妙的境地,說是危險,也有可能,說是安全,也有可能,不過藍玉辰和景玉現在叫做的就是要把這種可能完全給扼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