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天生的上位者,若非她是一個女兒身,恐怕這一切的一切早就會被她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所以,不管今後如何,不管那些人出於什麼目的,這趟渾水,沈家不能淌!
“父親!父親?”
“怎……怎麼了?”沈震被沈清和叫回了神,這才發現外麵的天已經黑了。
“沒什麼,隻是父親,你剛才在想些什麼?您已經在這裏做了好久了。”
“沒什麼。”沈震搖了搖頭,下意識的將藍玉辰的拜帖收到了袖中,“剛才為父想了許久,先前長公主來這裏說的事情,我們不能答應。”
“父親!”
沈震剛說完話,沈清澗便猛地站了起來,臉上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為什麼,這是長公主的機會也是我們沈家的一個絕佳的機會,我們為什麼要放棄!”
“是啊父親!”這時沈清和也站出來附和,雖然他和沈清澗在支持誰的問題上產生了分歧,可是在對付韓家的事情上麵,意見卻是空前的一致!
“愚蠢!”沈震簡直氣的不信,“你們懂些什麼,要是韓家這麼容易扳倒,當初聖上就可以動手,韓家又豈能留到現在!”
“所以現在韓家已經快要不成氣候了!”沈清和也隨著沈清澗站了起來,“父親,你所說的那是十幾年前的韓家,現在,韓家,早就不是我們沈家的對手了!
您想想,韓家還剩什麼,一個犯了錯不受寵的皇子,一個被趕回家的宮妃,還是一個不受聖上待見的丞相?父親,他們韓家就要完了!”
“你根本就不懂!”
“不懂的是您,父親!”沈清和深吸了一口氣,“兒子不孝,不該頂撞父親,可是父親您知道嗎,我今天收到了長公主的消息,長公主告訴我,二皇子參與了謀逆一事,很快二皇子,韓家就要完了!”
“二皇子參與謀逆!”沈震無比震驚,他沒想到最先沉不住氣的竟然是手裏握了一把好牌的二皇子!
“是的父親,的確是二皇子!”沈清澗也跟著點了點頭,“所以父親,對付韓家對我們沈家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我們沈家不會被牽連,之會扶搖直上,更進一步!”
“父親你好好休息吧,這件事有我和清澗處理就好。”說完,沈清和就拉著沈清澗離開了書房。
等到兩人走出房門的一刹那,沈震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現在不管怎麼說,恐怕都無法令這兩個人回心轉意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沈震癱軟在了地上,原本藏在廣袖中的那封拜帖突然掉了出來,正巧打開在了沈震的麵前。
驀地,沈震有了一種預感,或許,他能從藍玉辰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其實沈震一直以來都因為藍玉辰的身世對藍玉辰有著極大的意見,又或許是覺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沈震從來不覺得藍玉辰是一個適合托付終身的人。
但是,現在,沈震突然對藍玉辰有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期望,事情的突破口也許就在他的身上!
要說之前沈震將拜帖隨手收了起來不過是下意識的舉動,但是現在,沈震卻是無比的慶幸!他慶幸這件事情沒有讓其他人知道。
而且,如果沈震沒有猜錯的話,景玉明天恐怕是不會同藍玉辰一起來的,甚至可以說她根本不知道藍玉辰要來這裏的事情!
這也是剛才老大沈清和說的話提醒了沈震。
二皇子謀逆是一件大事,如果不是實在脫不開身的原因,景玉斷然不會隻讓人給他們傳遞了消息。
那麼藍玉辰一定是利用了這點空隙,趁機下了帖子。
不過不管藍玉辰究竟是想要幹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切的一切就等著明天正式揭曉答案!
翌日。
因為昨晚的事情,沈震下意識的就將沈清和和沈清澗用理由給支開,正如他所料的一樣,藍玉辰孤身一人前來,甚至連一個小廝都沒有跟隨,更不要說長公主景玉了。
看到這一幕,沈震原本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拜見外公。”藍玉辰走上前去,衝著沈震乖覺的行禮。
“無需這麼多的繁文縟節。”沈震搖了搖頭,上前兩步將藍玉辰虛扶了起來,“說吧,來這裏你想要做些什麼?”
“還請外公在這一段時間裏不要答應景玉任何事情,沈家最好的選擇就是做壁上觀,隻有這樣沈家才能全身而退不是嗎?”
“為什麼?”
“景玉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