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出什麼事情了?”沈震一聽藍玉辰的話心裏立馬揪了起來。
“不,她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而是她心理現在出了很大問題。”
藍玉辰衝著沈震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外公,你還記得前兩天景玉來這裏和你們說的事情,難道你們就不覺得她的想法太瘋狂了嗎?”
“你說的是,韓家那件事情?”沈震看著藍玉辰挑了挑眉,不確定的問道。
“不僅僅是韓家。”藍玉辰長噓了一口氣,歎道,“包括沈家。”
“駙馬爺這句話,微臣不明白。”聽完藍玉辰的話,沈震心中咯噔一下心思頓時千變萬化。
藍玉辰剛才所說的,正是昨晚沈震想到的,但是這事情未免也太趕巧了些吧!
他昨晚才剛剛想到,今天藍玉辰來這裏便說了這件事情,要麼就是藍玉辰知道些什麼和他想到了一塊,要麼就是這沈家有他們安放的探子,他們沈家人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無論事實是哪種情況,都不容樂觀。
如果是前者,恐怕這景玉就不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對象,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那也好歹是事成之後,可是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就想讓兩方勢力爭鬥起來,這未免也太可怕了些。
後者那更不必說,沈家這麼嚴防密布的還讓探子混了進來,這比前者更加的。
聽到沈震的語氣冷了下來,藍玉辰也不在意,自顧自的繼續往下說道,“不知道外公有沒有聽說過一種秘術,可以用來操控人心。”
“秘術?”沈震突然發現自己有些跟不上藍玉辰的節奏,這明明剛才還在那說沈家和韓家的事情,這怎麼一下子又蹦到了什麼?秘術身上?
“不錯。”
“駙馬爺該不會是想說東夷吧。”沈震皺了皺眉頭,雖然不想和藍玉辰在糾結這樣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但是在搜索了一遍腦子中的東西之後,還是衝著藍玉辰說了自己知道的東西。
“那就沒錯了,外公應該知道前些日子我和景玉去了江浙那一帶處理了一件貪墨案吧,這件事情的主謀正是東夷!”
“東夷!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藍玉辰笑了笑,繼續說道,“過兩天刑部應該就能審完那批犯案官員了,這件事遲早整個朝堂都需要知道,孫婿現如今提前透露這件事也沒有什麼。”
“既然如此,這件事和那秘術有什麼關係?”
沈震勉強接受了藍玉辰的說法,開口問道。
“外公以為那些官員為何死心塌地的為東夷人賣命,靠的不就是那些秘術嗎?”
“你是說東夷人利用秘術將大景的官員都控製住了?”
“那倒是不至於。”藍玉辰搖了搖頭,“如果他們的本事真的這麼大的話,恐怕整個天下早就是他們東夷的了,不過那件事情也不必控製所有人,隻要控製一個兩個至關重要的人便足夠了。”
“這件事未免也太過匪夷所思,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你……”
“這個秘術景玉也會!”
沒等沈震說完話藍玉辰便開口打斷道,直接說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你說什麼,景玉她……”
“沒錯,她會,雖然算不上精通,但是幫助中了秘術是人解除卻是可以的。”
“那駙馬爺的意思就是殿下做這些事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到現在沈震還有些不太明白,但是藍玉辰話裏話外所想要表達的正是這個意思。
“剛才孫婿說過,這種東西不是萬能的,如果可以無節製地使用那麼,恐怕天下都盡在那些人的掌控之中,因此,做這些事是有代價的,而這個代價恐怕正是景玉現在,做出那些瘋狂的事的原因吧!”
“你的意思是?”
“景玉在幫助那些人解除這個秘書效果的同時,恐怕自己也受到了影響,她的情緒很不穩定,而且暴躁易怒,簡直和之前判若兩人!”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這件事情,而且,你所說的那個人是誰?”
“外公應該知道大皇子景沐一夜之間痊愈的事情了吧,這個功勞可不是那位神醫的。”
藍玉辰說道。
“這件事和他又有什麼關係?”
“外公你還記得大皇子的母妃賢貴妃嗎。”
藍玉辰沒有直接回答沈震的話,而是問了一句好似不相幹的話。
“賢貴妃?那個謀害聖上的人?她怎麼了?”
“沒錯,正是她,她有著東夷血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