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狸小鳥依人撲在懷中,感受著孟浩的變化,竟是驚詫的問道:“含陽,你的修為境界為何能以無雙,發揮出武聖尊者的實力?”若狸神念感應,孟浩體內還沒修成武嬰道身,可其中磅礴雄渾的精元,竟然都凝成了真氣,而且,武道肉身恐怖至極,她躺在男子的懷抱中,都是惶恐不已,仿佛就連自己武聖威王的實力,在他麵前,也是自慚形穢一般
男子輕笑忍俊,倒是在她的瓊鼻上一刮,溫柔的說道:“那袁天罡雖然千年前,拆散了你我,可卻是個絕世通天般的人物,他所流傳的罡星武道,想來,定也是神靈傳世之道,一顆罡星,便是能對付武尊高手,如今我修成十八顆圓滿罡星,自然不懼武聖天尊了!”
孟浩百年參悟罡星武道,便是從其中窺探出了天機,他的六道神念,乃是九天玄女,下落九幽所帶回的;而冰炎道決,更是那共工、祝融水火二神,搗毀不周山所流傳的;青鸞乃神創之地,各門各派,都有其神靈傳承;萬劍宗得傳通天教主誅仙劍意,鼎天道便是不周山上古冰炎,群星宗乃是三十六天罡星君武道,如此看來,真空神通、飄雲靈決,須彌門佛道,明月蜃樓,皆是神創所留,福澤廣輩。
修成十八罡星武道後,孟浩便是對此次明月海會之行,多了幾份信心;而這百年來,若狸也是修行丹術,女子拉著他,在花海草場中穿行,孟浩竟是瞧見,那中央空地上,支起了不下三十座丹爐,而半空中滿是藥氣飄香,若狸自豪不已的取下腰間的錦囊,遞給了他,嬌笑不已的道:“含陽練成了武聖武道,小狸這一百年,也是沒有閑著,你看!”
若狸的錦囊,本就是當年含陽所贈,名曰“芥袋”,乃是天階上品的空間容器,可保留丹藥藥性千年不壞,捧著熟悉的錦囊,孟浩不禁恍惚一陣,便是扯開了袋口,神念觀望間,倒是嗤鼻一笑,隻見那其中,雖說丹藥不下十萬,可大多是玄階丹藥,天階上品一萬有餘,三轉之上,乃至六轉倒是僅有可憐的千餘
雖然若狸自知,丹術不比含陽,可已經歡喜不已,自己怎麼說也是武王煉丹師了!雖然見那孟浩麵色不善,可她還是嬌嗔道:“好了,我的丹聖大人,你可是丹藥師祖轉世,你教我的萬丹記,能百年修成武王丹師,小女子已經很滿意了呢!”
孟浩麵色一緩,雖然若狸“糟踐”了不少天階草藥煉玄丹,可這女子畢竟是獸靈修士,神通悟性,不比人類,仔細想來,他也隻是心疼那天階草藥而已,對若狸的丹術境界倒也很是欣慰,正想取丹點評一二時,一陣香風來襲,孟浩猝不及防,身子一仰,竟是被若狸撲倒在了花叢之中!
幽蘭熏麵,女子櫻口微開,媚眼如絲,玉麵染粉的模樣,竟是令人心神迷亂,特別是被那對巨峰玉巒壓在胸前,孟浩實在是控製不住身下的反應,“奇峰突兀”間,女子竟是“嚶嚀”一聲,嬌喘耳語,貼麵在他耳邊道:“你說過,想起我時,便能同房了你這一修行就是百年,可真壞!”
“呐?咳咳小狸,我看,還是等我明媒正娶,咱們成婚之後吧!如此野合,我”孟浩強定心神,雖是心猿意馬,丹心狂跳,可依舊還是紅了臉,畢竟,他雖是在兩處逆光界,度過了兩百年,可依舊還是個十七歲的少年;此生唯一一次男女之事,乃是和蕭雅溶洞之內,胡亂成就,這絕色尤物這般索求,他還是有些慌亂無措
“哼莫要敷衍我,小狸好想你”女子癡等千載,當年初成人形,與雪含陽止於禮教,如今又在這雪陽洞內,苦守了百年,積蓄千載的思念,已經抑製不住;當即,也不理孟浩的“反抗”,螓首生澀的探入男子脖頸、麵頰,櫻口過處,竟是留下點點吻痕,親的孟浩很快,便是道心失守,濃情蜜意,桃花吐春,一時間,竟是花叢旖旎,靈光飄亂,道不盡的纏綿交融
不知過了多久,衣衫淩亂的若狸,陡然從花海中挺起身子,而孟浩此刻滿身都是紅唇齒印,也是急忙驚起,眸子閃現冷光,二人相視頷首,孟浩的神念陡然傳出雪陽穀,散布整個昆溟雪山,而若狸倏地低沉道:“有人上了冰炎斷崖!”
男子收回神念之際,星眸中寒光閃耀,扯起花叢的衣衫,便披在了女子的玉背上,輕笑道:“放心,隻是六個武尊四重天,在追一個三重天,都是小毛孩,我去料理,你乖乖的等我”孟浩刮了一下若狸的瓊鼻,那女子麵色一紅,捧著他的手道:“不,咱倆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