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祁山見狀,麵色沉了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們耿家世琴雖然性子是不怎麼好,可卻知曉是非,更何況她手無縛雞之力,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哦?”秦睿嘴角斜勾,那宛若天人般的臉上,陡然浮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謝琦早就已經在秦睿出現的時候就看呆了,那好似從天而降,踏著五彩祥雲的天神;每次隻要他出現,好似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不見了般,她始終相信,他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謝小姐別這麼看著本王。”似是察覺到謝琦那專注灼熱的眸光,秦睿嘴角微微勾著,帶著輕笑;那樣的笑,優雅高貴,帶著無比的專注。
謝琦有些害羞地低下頭,小心肝砰砰直跳。可耳邊卻響起秦睿那冷炙的嗓音,孤冷清傲透著從容,“本王怕晚上會做噩夢!”
“你……”謝琦頓時猛的抬頭帶著濃濃的不敢置信看著秦睿,然後捂著臉飛快地朝著院子外麵跑去。
“身為當朝王爺卻這樣對一個女兒家,是不是太過分了些?”耿亭勻麵色難看到了極致。
“你也知道她是女兒家?”秦睿嘴角斜勾,從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哼,嘴角微微勾起帶著淡淡的笑,“身為女兒家卻這樣專注的看著一個外男,是不是也太……不要臉了些?”說著,也不顧耿亭勻越發難看的麵色,低下頭兀自道,“本王已經有了未婚妻,謝小姐還這般赤裸裸的勾引,難道是想要做小?可惜啊,本王許了本王的汐兒,一生隻得一人。”不知道為什麼,光是說到顧瑾汐,秦睿就隻覺得心中無比的滿足,眸底帶著淡淡的寵溺,表情溫柔而又祥和。
看到這樣的秦睿,謝安在心中點點頭,身為皇家的王爺卻能夠為顧丫頭做到這個地步,看來是真的愛上顧丫頭了,可顧丫頭那個性子,哎……希望她能夠好好抓住自己的幸福才是。
耿亭勻卻是麵色難看到了極致,“王爺別轉移話題,你割了我堂妹的舌頭,這件事情還沒說清楚呢;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別以為你是王爺就能夠為所欲為了。”
“哦?”秦睿嘴角微微勾著,看著耿亭勻,“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那耿世琴是謝老的兒媳婦,本王還以為你才是那耿世琴的相公呢。”
耿亭勻聞言,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兒,喉頭艱難地滑動一上一下,深吸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恐懼;坐在旁邊知曉真相的耿祁山也有些坐不住了,“王爺你這樣侮辱一個女兒家的名節,未免也太過分了些吧?”
“本王隻是說說而已,你幹嘛這麼激動?”秦睿歪著頭雙眸圓瞪,帶著晶亮的神采;視線在耿亭勻和瑟瑟發抖的耿氏間掃來掃去,越看越覺得是那麼回事,“你瞧,如果不是他們是兄妹,說是夫妻想必也定然有人會相信的。這世上哪有妻子不找自己的丈夫,反而躲到堂兄懷裏去的?”
話音落,頓時滿屋子的人麵色都黑沉了下去。
謝瑋薄唇微微抿著,眉宇顰蹙,這天底下怕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住有人說自己被戴了綠帽子吧,謝安早就在之前就心有懷疑雖然隻是那個短短刹那的時間,可現在聽到秦睿這麼說,原本被自己強壓下去的懷疑又浮了上來,謝老夫人和從頭到尾你都沉默的陸氏麵麵相覷,相顧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