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們肯定還記得這個小姑娘之前說的話,她說要不是心軟的話,大伯現在就已經被她殺死了。
我不讓大伯放的原因,除了覺得心裏的氣還沒有出完之外,我更是懷疑這個小姑娘的心結解不開,她的存在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別的不說,就是她跑出去將我們在這裏的消息告訴東派的其他的人,在這本來就是東派的地盤之上,我們四個人那就隻有死路一條的份了。
“唉,我來。”大伯見我們誰都不動手,直接就站起了身,朝著小姑娘的身邊走來。
我一見他如此,想都沒想就將身體擋在了大伯的麵前,“不能放啊,這個人太危險了。”
“我隻是想鬆開她,沒說要放她走。”大伯說完了就用手將我扒拉到了一旁,“咱們這四個大老爺們對著一個小姑娘還要用東西綁著,說出去我都丟人。”
額,大伯要是不說的話我還沒覺得怎麼樣,他這樣一說我的臉上也覺得燒燙起來。
是啊,我們麵前的這個小姑娘瘦瘦弱弱的,她現在顫抖的和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雞一樣,看上去可憐到了極點。
“你最好是不要放開我,我告訴你,我這次回來可是拿了刀子的,我一定要將你殺了,給我的家人報仇。”大伯走過去,那個小姑娘躲也不躲,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報仇可以,不過殺錯了人就不好了。”大伯毫不猶豫的湊上前去,將她身上捆綁的床單解了開來。
而在他解開繩子的瞬間,東子就已經手疾眼快的從小姑娘的製服口袋裏麵掏出了一把水果刀子。
見自己的武器被搜了出來,小姑娘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大伯看到了她的樣子,伸手找東子將水果刀接了過去,舉著到了小姑娘的麵前說道:“你說的武器就是這個麼?”
“是!”小姑娘在強大的仇恨的支撐之下,說出來的話那叫一個斬釘截鐵。
“好,給你拿著吧,我不會放你離開,你要是覺得能夠殺了我,隨時可以動手。”大伯說著就將手伸了過去,那把水果刀子自然也被他送到了小姑娘的麵前。
“你說話算數!”小姑娘看著大伯的眼睛將刀子慢慢的接了過去。
大伯見她神色緊張,扯起嘴角一笑:“別誤會,我隻是說了,刀子還給你,可是沒說我會任你動手的。”
說完大伯就轉過了身去,而在這個時候,小姑娘竟然瞬間就起了身,我被她的這個舉動嚇了一跳,以為她要拿刀子刺殺大伯呢。
就在我正準備伸手將她推開的時候,就聽到小姑娘說道:“等一下。”
然後她的手竟然一把拉住了大伯的胳膊,同時也傳來了硬物落地的聲音,仔細一看,正是刀子落在了地上。
“你的耳朵上沒有沒有黑痣?”小姑娘說著就站起身,她的個子不高,幾乎是用躥的想要將大伯的耳朵看清楚。
“黑痣?我沒有注意過,怎麼了,我沒有黑痣也不對麼?”大伯被這個小姑娘說的話給說楞了,轉過身看著她就說道。
“不,我要看清楚。”那個小姑娘說完,朝後麵一看,看到了沙發之後直接就站了上去,仔細的朝著大伯的耳朵看了過去,左邊看完了還要看右邊,右邊看完了又看回了左邊。
我們幾個包括大伯在內,都被她的舉動驚到了。
“不對,你是不是做了整容了,是不是把你耳朵上麵的黑痣割掉了?”
麵對小姑娘的質疑,大伯那叫一個哭笑不得,“我沒有啊,我身上除了受傷,可是沒做過任何手腳的,更何況,就算是我而耳朵長了黑痣,我又不是女的,也不在意這些,我有去整容的必要麼?”
小姑娘聽到了這話,那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的,片刻之後她喃聲說道:“難道說真的是我認錯了人了?可是不對啊,之前的時候他們也對我說就是你殺了我的家人啊,他們還拿著你的照片給我們指認來著。”
“給你們?你是說,除了你之外,你還有別的家人也活了下來,然後他們也都看到是我了?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可真的要好好的想一下,我是不是有個孿生兄弟了。”
“大伯,你別鬧了,你怎麼可能有孿生兄弟呢,我奶奶可是從來沒說過這件事情。”聽了大伯的話我差點笑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