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驚恐的朝著張懷景看過去的時候,他正在用他那一雙沾滿了人血的手在自己的臉上亂抓著,同時還有一種猛獸受到了驚嚇產生的低吼聲音。
我正準備趁著王天賜讓開了位置拿著手中的刀子朝著張懷景衝過去的時候,我的身後就突然被王天賜用力的拉了回去。
“不能用刀子!”
我次,還是這句話,這個王天賜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啊,我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這麼一個武器,他竟然還不讓我用。
而不知道是聽到了什麼,張懷景突然停止了抓自己的舉動,朝著而我們這邊茫然的望了過來。
“刀子,刀子在哪裏?給我刀子!”說完了他竟然慢慢悠悠的站起了身子,顫巍巍的朝著我們這邊走。
就是因為他的這個舉動,讓本來想要掙脫王天賜的我減緩了自己的動作,而王天賜這個時候則用盡了全力一般的將我朝著身後的位置拉了過去。
感覺到了我想要掙紮,他就說道:“走,跟我去案台那邊,眼下我們隻能借助祖師爺的保護了。”
看到張懷景已經朝著我們這邊追了過來,我就沒有多想的跟在了王天賜的身後朝著案台那邊退了過去,此時這裏的那幅畫就和我們之前在廢品收購站王天賜的那個臨時的住所裏麵看到的那幅畫是一樣的。
想著我第一次過來,這幅畫上麵溢出的詭異的力量,我的心中還是頗有幾分忐忑的,我很是懷疑,這個東西能夠保護我們麼?
“刀子,給我刀子,我就快要成功了,給我刀子!”到了案台旁邊的時候,張懷景雖然說沒有立刻跟過來,可是他的口中還是念念有詞的。
“記住,千萬不能用刀子紮他,因為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用刀子可以殺死的了的,而且一旦你紮到了他,就是給他開了一個生魂可以進去的口子,你可就幫了他的大忙了。”
王天賜的話傳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震驚的,看來我之前是真的誤會他了。
“我知道他的說的話一定給你造成了很多的困擾,不過聽了這麼多,你應該也能夠有一些自己的理解,這個家夥就是一個變態,唉,我們的事情不說也罷,現在咱們就是看看怎麼阻止他了。”王天賜說話的時候臉色十分的難看,可能是之前被張懷景一甩的時候受了內傷,此時的他嘴角流出了深紅色的血液。
聽了他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其實對於他和張懷景之間的那些事情,我是一點興趣也不感的,而且就算是我想要問個明白在這個時候我也不能去問啊。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你這個徒弟可是比你厲害多了。”我十分鬱悶的看著麵前的張懷景,王天賜到底有沒有能夠解決這個人的辦法?
他之前雖然已經解釋了我不能用這刀子去殺了張懷景,可是並沒有將解決問題的辦法說出來啊。
就在我剛剛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地下室的房子突然震動了一下,很快就傳來了上麵被重物砸到的聲音,我想一定是大伯又再次放的火將房子的支撐結構燒壞了,上麵的頂子掉了下來。
若是真的如此的話,那大伯的這個舉動可能就不是能夠救我出去的了,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我要被活埋在這裏啊。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的心真是的很急切的,隻是我現在沒有辦法通知大伯啊,我怎麼告訴他我沒有死呢,讓他先不要急著燒房子,等我找到了機會再燒也不遲?
刀子不能用,也不能給張懷景拿到,索性我就將刀子合起來直接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麵,在放進去的時候我突然摸到了口袋之中的手機。
對啊,我怎麼這麼傻啊,我可以給大伯打一個電話啊。
隻是我才將手機拿出來,就感覺周圍的空間一片天旋地轉,除了房間的晃動之外,屋子裏麵的電燈一個閃爍的預示都沒有就全都熄滅了。
“應該是有人想要闖進來,把這裏的電源破壞了。”我正疑惑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王天賜在我旁邊說出的話。
我確定想要進來的人應該就是大伯無疑,不過想到了之前的空間閃動,我猛然想起了一點事情,那就是羊角妹還在外麵準備接應我們,現在房間已經遭到了破壞,那麼將她攔截在外麵的那道空間的波動,現在是不是已經消失了呢?
我本來想要和王天賜說一聲羊角妹的事情的,可是想到了羊角妹之前讓我保密我們之間的關係,加上我現在也不確定羊角妹到底能不能進來,想了一下便避開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