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好像發作時身體都沒那麼疼了?”
窩在程準懷裏的曲禾眨著眼睛看著他,眉頭揪的緊緊的看起來十分疑惑。
“我說阿禾會好的,很快阿禾就會完全康複的。”
程準彎唇笑,低頭親了親曲禾的嘴角。
“是嗎……真好,很快我就能變正常了。”
曲禾把頭埋在程準胸口雙臂緊緊攬著他的腰,一直緊繃著的心弦終於放鬆下來。
很快……很快他就會好了。
程準同樣緊摟著曲禾,清晰的感覺到他不如從前抱著那樣軟軟的舒服,他的阿禾,瘦太多了。埋頭在曲禾肩膀,用力嗅著曲禾身上的氣息,輕輕在曲禾頸上印下一個小小的牙印。
阿禾很快就能好了……把藥拿到把宮宥笑殺了,把阿禾綁住把毒戒了,很快就能好了……
突如其來的疲累都壓在程準身上,包裹他到窒息,他扭曲的心理再次被勾起,讓他這樣逆來順受的做著一切他做不到啊。
程準露出來一個詭異的笑容,把曲禾哄睡著,給曲禾注射了一些安眠藥抱著他去了密室。
密室不是從前地下室一般陰暗,相反和普通房間一樣幹淨舒爽,密室裏有著一張大床。程準輕輕的把曲禾放在床上,用手拷拷住他雙手腕,腳鐐鎖住他雙腳腕,看著曲禾安靜的睡顏溫柔笑著,在他額上印下一吻後離開了地下室。
出了密室後程準臉上的溫柔的笑全部轉化為陰暗,他坐在客廳裏,等待著宮宥笑。
宮宥笑很直接的說要在他和曲禾的床上來一場切切實實的做愛,既然這樣,他該讓他滿意,讓他永遠不能忘記這一場肉體交易。
“程,我來了,有沒有很想我?等了三天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呢?”
程準勾唇,看著宮宥笑低聲回答:“是迫不及待,比你更加期待今天。”
“真的嗎?那我榮幸之至呢,那就請程好好享用我吧。”
程準不答,站起身走上樓,宮宥笑跟在他身後,兩人剛進入房間宮宥笑就把程準按在牆壁,手放在他胸膛上撫摸。
程準不禁不慢握住他手腕,另一隻手摟住他的腰,勾唇笑:“這麼急?東西呢?”
“啊是程過於心急了吧?我可以先給你一份,那你得先給我一個吻。”
宮宥笑仰頭,聲音揉似水,雙眼直直盯著程準,毫不掩飾對於程準的欲望。
程準沒答話,低頭覆住宮宥笑的唇,重重啃咬著,發泄著體內的暴虐因子。宮宥笑伸舌勾住程準的舌,任由程準施暴,一吻結束,兩人口中都留著重重的血腥味。
“哈,程還真是粗暴呢。”
宮宥笑饕足的舔舔唇,拿出一小瓶藥劑輕輕的塞入自己的襯衫衣領裏,“程這麼想要,就自己來拿吧。”拉著程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順著藥瓶滑下,藥瓶緊緊的卡在皮帶上方,宮宥笑卻把程準的手下移。
“玻璃瓶子是亦碎的哦,一共就兩瓶,要是毀掉一個,程殺了我也沒有的。”宮宥笑又把程準的手上移,隔著襯衫讓他的手緊緊按著瓶子。
“哈,好像要抓不住了呢,程不脫掉我的衣服麼。”
程準手隔著襯衫緊握著瓶子,連著衣服和瓶子輕輕把宮宥笑塞在褲子裏的衣服下擺拽出,用力扯開了宮宥笑的襯衣,瓶子慢慢完好無損的被握在手裏。
程準把藥劑放入口袋,轉而伸手粗魯的扯去宮宥笑的襯衫。
宮宥笑滿是傷痕病白的身體裸露在程準眼前,程準握住他頸,側頭啃咬他的耳後。
宮宥笑輕喘著解著程準的領帶,兩人一路來到床邊,宮宥笑被程準壓在床上,已是渾身赤裸。
“這是你和曲禾的床麼?你們在這裏睡覺?你們做愛?你們弄髒它?”
宮宥笑喘息著嗓音尖細像是女人一般。
“是,如你所願。在這裏。”
程準手指順著他的發絲,溫柔的摸著他的頭,雙眼憐憫的看他,頭埋在他頸間一下輕一下重的啃咬著他的頸肩,宮宥笑享受的微微呻吟起來。
對,就是這樣啊,程,再多一些。
忽而,程準停下來,開始低低的笑著,低沉而冰冷的嗓音回蕩在宮宥笑耳邊:“為什麼要逼我呢?為什麼呢,smi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