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吻著她的身體,極盡纏綿,手指如流水般劃過她的身體。
季言在他身下顫抖著,最後伸手摟住他,有些絕望地激烈回應他。
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換。
就這樣吧,這場夢就到這裏吧。
兩個根本不在一個世界的人,要怎麼在一起!
季言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的枕頭濕了一大片,原來自己竟然是哭了嗎?季言摸了摸臉上的淚痕,想起夢中那人,溫柔的流連過自己的耳畔,脖頸……
季言發現自己全身敏感的不成樣子,不住地顫抖,似乎真的與男子交合過一樣。
她緊緊地抱住自己,不!這場夢早就該醒了!
幻陣裏的像均是幻像,沒有真實的!與人是不可能的!
季言再一次對自己說道。
吩咐下去的熱水,很快就準備好了。季言全身都浸在水裏,再次任由水漫過自己的頭頂。
她需要好好想想接下來的路怎麼走。
在街上走一圈,果然不負重望得聽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季言走到一家茶館裏,要了一壺茶,靜靜地聽著。
“昨天你們沒去城南看熱鬧,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怎麼昨天太學的騎射比賽還比出新花樣了?”茶館老板不以為然地說道。
“倒是沒有新花樣,但是有美人啊!京城第一美人季小姐到場了!”最先說話的那位亢奮的說道。
“季小姐?刑部尚書季大人家的小姐?”旁邊有人插話道。
“那可不,這位小姐可是難得出回門,本以為就是個隻會繡花的嬌嬌女,沒想到竟然拿到了女子組騎射第二名。”
“那第一名是誰啊?”
“就是大將軍的女兒,就跟鄉下丫頭一樣的那位新來的小姐。我們再說說那位季小姐,當時她一出現,周圍的人就隻顧盯著她看了,誰還有心情看成績。……”幾人終於說夠了昨天比賽的場景,不知怎麼的又說起她的兄長。
“季大人真是有福氣啊,兒子、女兒都這麼爭氣。他家的公子可是上一屆的探花郎呐。”
“這麼厲害?”問話的顯然是個外地人,這個消息在去年就被說爛了。不過還是有人願意講講發榜那日的情景的。
季言在茶館坐了一天,從她聽到的消息來看,季尚書一家似乎是夫妻和睦,兒女孝順的好家庭。季尚書是被人人稱讚的好官,季小姐美貌與智慧並重,是許多兒郎的意中人,還未及笄就已經有人去提親了;季公子看起來官運亨通,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姑娘,你還好吧?”青燈看著從茶館回來就一直沉默不言的季言,有些擔心的問道。
“青燈,你和夏衣,是與我一起從府裏出來的是吧?”季言看著茶葉在水裏起起伏伏,問在一邊的小丫頭。
“是,當年出府的時候,大人一並把賣身契也給奴婢了。姑娘如今是打算回去嗎?”青燈小心翼翼的問。
“你說我該回去嗎?”季言反問道。
“奴婢鬥膽,按理說姑娘回去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並無不對。更何況,我們這麼多年也做了很多事情,完全可保證姑娘順順當當地成為季家嫡女。”
“會季家幹什麼?回去隻會被限製的更加厲害,我在外麵照樣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借助一個虛無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