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馬山的馬怎麼會跑這來”陳均懷疑這是被姚九斤偷來的。聽說過清流教的失馬山也叫仙牛山,山上本來有幾匹仙馬,後來因為受不了幾隻大肥牛惡臭的排泄物而跑了,仙馬山就成了失馬山。那幾隻大肥牛因為身強體壯的沒有天敵,吃的越來越肥,也把失馬山的土地灌溉的很肥沃,失馬山上山珍寶貝也就更多了。
麵對陳均質疑的眼光,姚九斤沒有不開心,耐心的解釋“我是喜歡偷蒙拐騙,但這幾匹馬真不是我拐來的。另有其人”姚九斤神秘兮兮的朝冉奇那裏看去,若有所指。
“不可能吧”陳均不信冉奇會偷了失馬山的馬。
“怎麼不可能,你看看我是什麼人,我身邊就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吧。”姚九斤表示挺為自己所在的團隊感到驕傲的,對著五匹白馬吹口哨。白馬繼續悠閑的吃草,沒有理睬姚九斤。
“這幾匹馬是我帶來的,它們當初無處可去,我就把它們帶到這來了”冉奇不能再讓姚九斤繼續說下去了,要麼自己就成了強盜頭子的形象了。
“說到這幾匹馬,我來這兒都這麼多次了,連馬屁股都還沒摸到”姚九斤說。
“我也想摸,不是,我想騎。我還沒騎過馬呢。”陳均看著不遠處英俊的白馬垂涎三尺。
“要麼我們比個賽,看誰先摸到馬”姚九斤說。
“摸到算什麼,要比就比誰先騎到。”陳均和姚九斤在一起後性格也豪放了些。
“好,你要是輸了就把無極刀送給我吧。”姚九斤拍著陳均的肩膀說。
“這刀不行,我有用呢”陳均才不把這麼寶貴的東西拿出來賭,不是擔心自己會輸,而是覺得這無極刀能通靈,不敢輕易拿出來當賭注。
“無極刀,這名字很好,隻是說出去太顯眼了,陳均,平時就叫它雙輝短刀吧。”冉奇突然說道。
“是這麼個理,雙輝短刀這名字中規中矩挺好的”陳均讚同。陳均取出短刀,一邊摩擦一邊低聲重複說“雙輝短刀,雙輝短刀”。
“那你輸了就請我喝一個月的酒吧”姚九斤才不在意這刀叫什麼,繼續說。
“可以,我不會喝酒,你要是輸了就幫我洗一個月的衣服吧”陳均很認真的回答。
“你們要下賭注嗎”姚九斤回頭問身後的三個人。
“我賭陳均贏”冉奇歪頭看向陳均。
“為什麼相信我”為什麼讓自己打入天師府的內部,讓自己知道這麼多的秘密。陳均很想知道。
“信任是可以培養的”冉奇難得笑嗬嗬的回答,似乎心情很好。
“我和師父一樣”周無咎說。
“那我也選陳均小弟”折柳姑娘挽齊被風吹亂的頭發說道。
“切,你們這群沒眼見的家夥。”姚九斤從懷裏拿出十兩銀子丟在草地上說,“我賭我自己贏,你們快下注吧。”
“我也下注十兩”“我也是”“我也是”三個人陸續說道,但是沒人掏出銀子,這是對陳均的極度信任啊,更是對姚九斤十足的蔑視。姚九斤,姚九斤,人如其名,做什麼都有九斤的力量,就是還差一斤不能圓滿。冉奇,冉奇就是攘括了天下的奇才。周無咎周無咎做事周全不會出錯,是冉奇最好的幫手。陳均,陳均就比較一般了,做什麼都講究中庸,不墊底也不出彩。折柳折柳就是一根離了樹體的柳枝,飄飄揚揚不知道會讓風吹到哪裏去。
姚九斤嘴角抽搐,氣的一巴掌拍在陳均的腦袋上,率先朝白馬跑去,陳均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認為是比賽開始的標誌,也衝了出去。
五匹馬看見氣勢洶洶而來的兩個人,前腿一揚,衝天嘶鳴一聲一下子跑沒影。姚九斤不管不顧,連跑帶飛,陳均明顯落後。
沒多久陳均折了回來問冉奇,這塊地域是不是圓的,直跑能不能繞回來。陳均知道直接追自己是沒希望了,隻能看有沒有捷徑,這之前要祈禱姚九斤不會提前把馬馴服了。
“這四周都空蕩蕩的,往哪裏都可以回來,不過後院的那條小河是仙馬最喜歡的地方,你往小河的北邊去圍堵,遇到白馬的幾率會大些”折柳姑娘為陳均指明方向,心情大好,被撒蹄子亂跑的馬和打賭的兩人逗得很開心。
陳均被折柳姑娘明朗的笑臉晃了眼,這清晨的陽光開始耀眼起來,陳均大笑撒腿往後院跑去。
等到快正午的時候姚九斤才牽著一匹不情願的馬跌跌轉轉的回來,後麵跟著四匹馬,姚九斤衣服上都是綠色的草汁,下巴擦傷,右邊腮幫子整個腫了起來,本來就有些肉肉的臉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