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的過,休假的期限也已到期,可她仍然不想去學校,鬱悶至極,她想到了一個人去酒吧解悶,一杯又一杯的喝著,在這裏她想起了很多的以前,如果安懌若還沒離開她那該多好啊,那個可以用生命來保護她的人,現在在哪裏了,安懌若,你去了哪裏了,你還活著嗎?現在還好嗎?好想你,想你的安慰,想你給的肩膀,想你給的依賴,如果你在身邊你就不會是這樣了,如果你在身邊一切應該會好些吧。
想著想著,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有個酒混混拿著酒走了過來,調戲的說:“小姐,怎麼了,想什麼了,哎喲,這眼淚,流的讓人多心疼啊,不哭,哥給你安慰,跟哥走吧,絕對讓你開心。”說著就拉她走。
蘇洛拉一把把他推開,“走開啊。”
那個酒混混很是不耐煩,反正在這種地方,她一個人,也不會有人幫她的,今天她是逃不掉的,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有些醉意了,那就來硬的吧。
“住手。”這個聲音很有磁性,很溫韻爾雅,但聽起來像是有點生氣。
酒混混看著他,“你誰啊。”
“放開這位小姐。”不快不慢的語氣,很是沉定。
“你叫我放就放啊,你誰啊,她是你誰啊。”混混有點不甘心就這樣放她走。
“她是我朋友,你沒有權利碰她。”很肯定的語氣,讓他不得不退卻,其實他跟她也僅隻有一見之緣,那就是他第一天到這個城市,那天他正一個人開車熟悉周邊環境,沒想到在路上差點撞上這位姑娘,他們什麼也沒說,不像平常一樣,有些人不是理直氣壯的說別人不會開車,就是開車的人說走路的人沒長眼睛,那一麵讓他記得清清楚楚,那個失魂落魄的路中人。
那個酒混混看他的樣子並不像是在撒謊,不得不識趣的放開蘇洛拉離去,畢竟為了一個豔遇而打鬥一場,讓自己弄的傷痕累累,好像有點沒必要。
那酒混混走後,謝柯凡扶著站立不穩的蘇洛拉,關心的問道:“小姐,你喝多了,你住哪裏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蘇洛拉糊糊的說:“我沒有家,我沒有家。”
謝柯凡看她的表情,一定是有什麼難過的事,以至於讓她到酒吧來買醉,如果今天他不管她直接走了,一定會出事的,酒吧這麼亂,他得想辦法把她安排一下才是,“小姐,可以拿你的手機,我幫你叫你的朋友來接你,好嗎?”
“我沒有朋友。”蘇洛拉說。
謝柯凡沒辦法,隻能帶她去他住的賓館給她開間房了,正準備帶她離開,酒吧服務員走到他跟前,很禮貌的說:“對不起,先生,這位小姐還沒結帳。”
謝柯凡說:“記我帳上。”
說著就帶她走出了酒吧,朝他住的賓館處而去,他把她安排到自己住的隔壁,他把她抱到床上那一刻,讓他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已經很久沒有想起了,今天怎麼會由她而讓他想到了了?這種感覺是他想忘記的,卻怎麼也忘不了,雖然沒有忘記,但也已開始變的模糊起來,可如今突然又讓他記憶猶新,他不想再去回憶,他把她交給了服務員,一切都由女服務員來照顧她,然後離開,走到自己的房間,不想去想過去的事情,工作、工作可以讓他什麼都不去想,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蘇洛拉第二天醒來,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四周看了一眼,太陌生了,這到底是哪裏?感覺好像是酒店,怎麼會到酒店來了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昨晚,想起來了,她昨晚是在酒店,想到這她嚇了一跳,酒?酒店?誰帶她來的呢?好像模模糊糊中有個男的扶了她,那個男的她不認識,那他們兩個有沒有發生什麼了?天啦,後來在酒店發生什麼啦?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現在該怎麼辦,那個男的呢?不會是那個男的把她怎麼樣後就離開了吧,這下完了,完了完了,如果真把她怎麼樣了,那她這輩子可就真的完了,是不是應該把那個人找出來報仇血恨呀!有意義嗎?想著想著,門“哢”的一聲開了,是他嗎?她忍不住探頭一看,原來是一服務員,還是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