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第一道光線掃過海平麵的時候,那種景色總是讓人覺得美不勝收.司徒天旭坐在海邊的岩石上,靜靜的看著海水不斷的拍打著腳下的岩石,他一臉落寂,手中仍然握著從鄭言惜那拿來的項鏈。
“你到底在哪裏。”他發出一陣歎息。那種深入骨髓的痛苦隻有這晨光與大海才能感覺得到。
公寓裏。
鄭言惜吞了吞口水,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平靜的男孩。他今天手上應該不會有什麼別的殺傷性武器了吧,上次的故事告訴她,別人的東西是不可以隨便接受的。
司徒天旭打量了她許久,鄭言惜就差沒把被子啃進肚子
裏。
“我接受你當我的家庭老師。”
幾乎是從牙齒縫裏蹦出來的這一句話之後司徒天旭便甩手走了。鄭言惜暗暗鬆了一口氣,剛剛她跟王力通過電話,王力鄭重的告訴她,除非接受德儀學園的保護,否則她將麵對第二次綁票。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城市的夜生活才正剛剛開始。
司徒天旭此時正趴在“彩虹酒吧”的吧台上,一杯接一杯的往肚裏灌著酒。
“謝謝,一杯血腥瑪麗。”
“你來幹什麼?”司徒天旭瞟了一眼張賦。
“陪你喝酒了。”張賦拿著杯子剛湊到嘴邊便被歐陽天旭用手蓋住。
“來看我笑話嗎?”
司徒天旭把錢扔在吧台上轉身想走。
“別說我不幫你啊,我也想找到鄒允?”張賦扔給他一個檔案袋。
司徒天旭接過檔案袋頭也不回的走了。張賦繼續端起那杯酒用心的喝了起來。
司徒天旭開著車一路狂飆,路邊的燈飛快的倒退著,黑夜中慘藍色的燈光像是鬼火般陰森。
三年前
“天旭,我們二十歲生日那天結婚好不好?”鄒允緊緊的環住司徒天旭的腰。
“嗯。”司徒天旭抱著她,把下巴放在她的頭頂來回蹭著。他真的好愛她,看著鄒允如洋娃娃般的臉蛋,他的心糾得更緊了。無論誰都反對不了他們在一起。
“司徒天旭,放開鄒允。”
張賦像是瘋了一般的將公寓的門一腳踹開。
“賦,你要幹什麼。”鄒允嚇了一跳,慘白著一張臉看著他們。
“你跟我說過什麼,你說不會跟他在一起的。”張賦睜著布滿血絲的眼。司徒天旭把鄒允拉到自己身後。
“張賦,你有什麼權力說這樣的話。誰也沒有權力阻止我們。你還認定老人家指腹為婚那一套,你會不會太守舊了。”司徒天旭振振有詞的說話。沒有發現鄒允的臉已如紙般蒼白。
“天旭,不要再說了。”鄒允拉著他的衣袖。
“允,你告訴我,你要跟我在一起的。”
張賦此時像是餓了幾天被放出的獵豹。嘶啞著聲音,又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渴望一根河中的稻草能救他上岸。然而,他卻從鄒允那慢慢環向歐陽天旭腰的手中失去了最後一點希望。
“賦,我們是好朋友。”司徒天旭仍把鄒允藏在身後。
“是,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可是我沒想到你卻這樣子對我。”張賦臉上痛苦的表情慢慢退卻,隨之而來的是冰冷。
“但願你們能幸福。”
“謝謝,我當作這是你最真的祝福。”司徒天旭稍稍鬆了一口氣,以他對張賦的了解,他知道他已經徹底放棄了鄒允。
“賦,我們還是朋友。”鄒允怯生生的看了張賦一眼。張賦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兩個相擁的身影。
然而幾天後鄒允卻失蹤了。司徒天旭像發了瘋一般的四處找她。張賦冷冷的看著幾乎失控的司徒天旭,心裏有一點點複仇的幸災樂禍。
“賦,鄒允到底會去哪裏?”司徒天旭已經完全沒有了主見,平時跟他最默契的就是張賦了。而且他的父親是公安局長。張賦已經鐵了心不想幫司徒天旭,他根本就不想看到他們在一起,不過他自己也在暗中查探鄒允的下落。
“允,你會在哪裏?”張賦撫摸著手中的項鏈。除了這個,兩年多來他再也打探不到什麼。但是憑直覺,他相信鄒允並沒有危險。“你相信我,允,我會找到你的,然後,我們離開再也不回來。”他把項鏈靠近嘴邊輕輕的吻著。一個吻,一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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