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村長病危(1 / 2)

“是呀,那病真的那麼蹊蹺?”我問。

“不會有錯,但當時在場我不能那麼說。我隻能表示無能為力。女兒林穎見沒辦法急的團團轉。祥義老婆打算去敬賢小活佛那兒去看看。可她女兒林穎不讓去。”二半仙說道。

“為什麼不讓去呀?”曉梅問。

“林穎牙根就不信那個邪,她說,什麼狗屁小活佛,你們滿腦子封建迷信,那人命當兒戲。再有那敬賢老東西,一臉的‘扒灰’相。見了讓人惡心。”

這兒一般稱翁媳有曖昧關係稱做“扒灰”。這“扒灰”一詞來源久遠。相傳,當年蘇東坡壯年喪妻後,加上仕途不順,-度比較頹廢,賦閑在家,百事不問,引以為傲的書法、辭賦也不再玩了,甚至幾天都不進書房。其子沒有乃父正派,遊手好閑,經常不回家。

但是,卻娶了一位才貌雙全的小媳婦,在詩詞方麵還經常和蘇東坡應和幾句。因此,翁媳關係倒比父子關係親密一些。

某日中午,蘇東坡酒後無聊,來到書房,悶坐在書桌前打盹。書桌上由於多日沒有清掃,落了薄薄一層灰塵。就在蘇東坡百無聊賴之際,其兒媳身穿一襲淡綠的薄裙,手拿茶壺、茶杯,給他送茶來了。

看到兒媳那嫋嫋動人的身材,青春靚麗的打扮,蘇東坡竟心猿意馬起來。以手沾水,在桌上寫道:青紗帳裏一琵琶,雖有陽春不敢彈。

其兒媳一看,這不是曖昧之意嗎,自己的丈夫多日不回家,公公有這心思就成全他吧,想到這,臉上發燒,也以手沾水,寫到:公公何妨彈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

正在翁媳眉來眼去、開始親熱之際,蘇東坡的兒子突然回來,跑到書房看望父親來了。蘇東坡擔心兒子看到書桌上的玄機,袍袖一拂,擦去了字跡。其兒子對蘇東坡的舉動大為不解,忙問:父親大人,您幹什麼呢?蘇東坡答道:我扒灰呢。

有關這“扒灰”一詞還有許多傳說,在此不再囉嗦。

第二天林穎就把爹弄到縣醫院去了,同去的村裏人回來說。醫生觀察了半天也沒拿出治療方案,於是來了番常規檢查。驗血,驗尿,透視,CT,核磁共振等折騰起沒完。最後會診,原因不眀。

林穎毛了,查不出病因怎麼能行?沒辦法,與主治大夫商議半天,隻好轉院,去設備更好專家更多的大醫院去治療。

此時祥義背上的黑手印色越來越深了,大有擴散的趨勢。痛的祥義汗水浸透衣衫,如付重擔。

從省城醫院歸來,都說林祥義己病入膏肓,無藥可求。原因省醫院大夫沒說什麼病,隻說目前國內還沒見此病例。回家照顧好病人,病人想吃什麼就讓他吃些什麼吧。言外之意,瞎子得眼病,沒治了。

睛天霹靂,林家老小都象下了霜的茄棵,蔫了。

林穎娘嫣紅象丟了魂似的,每天以淚洗麵。已改往日那潑辣凶惡麵目,不在村裏象官太太那樣用眼角掃人。低眉順眼的和善於人交往,幻想能奇跡發生。

林穎娘嫣紅陪林祥義從醫院回來,就知道醫院給祥義判了死刑。這個消息沒有告訴祥義,恐怕他受不了這深痛的打擊。瞞著他隻說是皮膚病,醫生說無須什麼藥物,過陣子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