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人建議去小活佛那兒看看,林穎終於拗不過娘,讓娘帶著林祥義去了小活佛那兒。敬賢見是村長來了,誠惶誠恐起來。尤其嫣紅平時保養的好,近五十的人,卻乍看上去也就三十三四的樣子。敬賢的眼珠子始終沒離開過。
嫣紅心裏咬牙切齒地罵:“敬賢,你個騷騾子,你個王八蛋!早晚有一天老娘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當泡踩。”可求人之際,又不敢放肆,還要滿臉陪笑。
敬賢不傻,他知道這個邪念隻能想想,嫣紅眼角眉梢都是恨逃不過他那雙賊溜溜的眼。
小活佛也隻看了祥義一眼,什麼話也不說了。悶頭吃一個黑光光的碗口大的雪花梨去了。打死再也不說話。敬賢大致知道了小活佛的用意,告訴村長兩口子,村長是虛病。巫仙一類的方向去看吧。
活佛必竟是借助的-個孩子的肉身,表達方式能有限。他看透你什麼卻說不出來,隻能用不理,或受驚嚇兩種方式來說明。敬賢解釋說。
林祥義兩口子點點頭,在神佛麵前也是畢恭畢敬。不敢有半點雜念。
祥義由於劇痛茶飯不思,沒幾天就腮尖額陷,目呆眼滯起來。與往日判若兩人。
那天我去大白桃商店買瓶酒,正碰上林穎也去買東西,我問起林祥義的病好了沒有。
林頴一臉愁容,簡單的說了說這幾天去醫院的經過。我說:“既然這樣,我過去看看吧,也叫上旺財,這小子對這方麵懂的多!”
“就那又髒又味的‘格愣眼’吧?看見他就想吐。去吧,去吧。你的死黨,你做主!”林穎看我一眼無奈地說。
“那你先回,我不能空著手去呀,”我說道。
“別,買什麼你就別去了,這次我是有事。不然我應先看你家大叔大嬸去。別買啊,買了不饒你!”林穎匆匆走了。
我扭頭望望大白桃意味深長地問:“姐,你說我給,村----長買點什麼好呢?”我故意把村長二字拉的特別長。
顯然大白桃聽出弦外之音:“去,我哪知道?沒聽見那跟妖精似的小穎說什麼也別買嗎?”頓時臉紅的象塊大紅布。
大白桃瞅外一眼,小聲罵道;“臭小子,你發孬,小心有人給你說媳婦,給你拆台!”我哈哈的笑起來。
大白桃抓起櫃台上的江米條,一下捂在我嘴裏,“還笑!還笑!急了把你小把割下來,讓你當太監去!”
我跑出大白桃商店,找旺財。旺財正在家裏洗衣服,我大吃驚:“我操,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洗衣服?”
旺財頭也不抬:“交桃花運嘍,有個小寡婦看上我了,讓我幹淨點。我這不也是為了·······什麼,知道了吧?”
“真滴?假滴?那村的?長的來勁不?”我迫切的問。
旺財抬起頭:“操,看樣子你比我還急,是不是你有什麼想法吧?打死我也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