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女人是縣大隊的一個宣傳幹事,與同誌們來找同濟商量事情。她原來是城西的一個雇農的女兒,參加工作沒多久,缺乏對敵鬥爭的經驗。與同誌們一塊進的村,她解了一下溲,出來同誌們頭裏走了,她見幾個孩子正玩,把孩子們的兒歌改了一下,教孩子們背。然後準備去追同誌們,那知就這功夫出事了。
秦月三個人把這女人帶進了萬興賭坊,趕緊找來青皮說明情況,並打發一個手下趕緊回城報信。同時讓青皮幫忙把這女人鎖進一間屋裏看起來。並告訴青皮所有賭徒隻許進不許出,否則格殺無論。
青皮見秦月有日本人撐腰,仗著手裏有人有槍,竟然在自已家裏指手畫腳,吆五喝六牛逼哄哄。心裏也是不痛快,心裏說:你不就是j8小日本子的一條狗嗎?讓你咬誰你咬誰,都他娘的不知吃幾碗幹飯了。這是我家!睜開你狗眼看看。
青皮雖然沒說什麼,臉上的不悅這秦月也看出來了。也不太敢在青皮這兒放肆了,不管怎麼說這兒是大興賭房,雖說軍情緊急容不得半點疏忽,但惹翻了青皮也未必是好事。青皮的為人處事,心狠手辣未必在自已以下。
所以秦月也稍稍收斂了些,並解釋說:“青皮兄弟,隻要你配合把這八路小娘送給日本子,咱這苦日子就算熬到頭了。那才是真正的時來運轉,日本人是講信譽的,獎賞大大地有。小日本子再高了興,審完了萬一將這小娘送給我們兄弟......,那才真是又娶媳婦又過年哪!”
青皮笑笑說:“你們的事我不管,我就知道我這是做生意的,我們是兄弟是哥們,在我這兒你有事了我不能說不幫,但我還要正常營業。再說弄的我這兒如臨大敵似的,縣大隊的八路一看就在我這兒,在我這兒動槍動炮的,我就完蛋了。”
秦月一想也對,弄的太緊張了明明告訴人家八路人在這兒窩著呢,真要幹起來,日本人皇協軍都到不了,就憑青皮幾支破槍也頂不了多久。非讓人幹了不可,還是裝沒事人吧,但願送信的那小子快去快回。
青皮明白秦月這小子一旦把這女八路送進縣城,將來傳揚出去自已必成漢奸。怎麼說也是幫了秦月這小子的忙,那不行!我青皮再不是東西也不能幫日本人,那樣還真是沒人味了!青皮越想越不是個味,偷偷叫來手下的趕緊通知同濟,女八路在這兒窩著呢,火速來救。
且說縣大隊的幾個同誌前邊走了一段斷路,見宣傳幹事沒追上來,趕緊打發一個人去回看。哪裏有人影隻剩下幾個玩的孩子,忙問孩子見一個大姐姐沒,孩子們說讓三個男人帶走了。這同誌一聽不好,趕緊回去報告,縣大隊的同誌一聽,壞了,女幹事讓皇協軍逮了。
帶頭的一個同誌說,逮住了咱的人肯定要押送縣城,隻是這幫家夥走那條道去縣城,一時高不清有幾條路,趕緊有人找同濟,他熟悉這村情況。沒別的,追!搶人!
正說著同濟也帶著村裏發展的抗日積極分子也趕來了,手裏都帶著家夥。同濟說去縣城就兩條道,走大道的可能性大,小道太難走,全是亂墳崗子。去小道兩個人去看看,有就鳴槍咱們咱湧過去。其餘人大道上趕緊追!
剛要行動,青皮家裏的一個手下,從那邊匆匆而來,見他們正說事,衝同濟使了個眼色。同濟不解但知有事便跟了過去。青皮手下裝係鞋帶順手把一紙團丟下,然後匆匆忙忙走了。
同濟與同誌們一見紙條頓時明白了,事不宜遲。馬上帶著人把萬興賭房就圍了,縣大隊的同誌帶槍裝成賭徒,由青皮手下眼色指點,很快摸到關女宣傳幹事的房間,上去就幹掉了守門的那個秦月的手下,將女宣傳幹事救走。
同時縣大隊的同誌為了不給青皮添麻煩,然後改成強攻,青皮當時正與秦月在屋裏喝茶,衝進幾個人就衝青皮開槍,青皮見大勢不好組織人反擊,當然也是放虛槍,叮叮當當一陣打,秦月左臂挨了一槍,縣大隊救人為目的,也怕鬼子皇協軍及時趕來,便迅速撤出戰鬥。
秦月呲牙裂嘴的疼的直叫,青皮趕緊讓人給他包紮,這小子又氣又惱,煮熟的鴨子又飛了,還死了一個兄弟,自己也掛了。
正是;一場春夢醒的早,傷了自已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