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姑娘是?”門口有個女生在向車這邊眺望,盧憶雪衝旁邊的特遣隊長問道。
“小司長的師妹。”隊長如是說。
“我師妹?”陳思昊疑惑著衝車窗外邊看去,“噢,鄒小溪啊。居然成我師妹了!”
“你們三個同時在我老弟門下,她比你小,可不是你師妹麼?”孫查理在一旁插嘴道。
“噢噢,這倒也是。”陳思昊點了點頭。
“三個?還有一個?”盧憶雪又向旁邊問道。
“還有個可不得了啊,裙帶關係強烈!”孫查理故作神秘道。
盧憶雪從中央後視鏡白了他一眼,這時白無傷正麵回答道:“他們還有一個小師弟,是開元兄的弟弟。”
“他還有個弟弟?堂的表的?”盧憶雪覺得不可思議。
“親的。”特遣隊長說道,同時淡定地看著她,“你不打算下車也不讓我們下車?”
“不不不,實在不好意思。”盧憶雪帶著歉意解開所有車門的鎖,“我們下車吧!”
剛一下車,鄒小溪就從門裏麵衝了出來,張開雙臂想要擁抱陳思昊,不過卻在對方一臉懵逼的樣子前最終還是刹住了車。她尷尬得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隻好強裝鎮定轉向白無傷,說了一堆關心的客套話。
“這什麼情況?”盧憶雪問特遣隊長,不過後者卻隻是聳了聳肩。
片刻後,一行人圍坐在會議廳的桌前。
“對了小師妹,你回國多久了?”白無傷率先問道。
“我呀,三天前。”盧憶雪歡快地說道。
“誒,真是巧啊。”孫查理念叨道,這時大家都看著他,他又說道:“難道不是嗎?從三天前開始所有事情都變得不可收拾了。”
“這麼說倒也是。”白無傷接道,“就拿我說吧,三天前的下午我接到了鄒小溪來,晚上小司長也過來了。前天倒是沒發生什麼特別的。可昨天,我一出去,整個事情全亂套了。江南分部就這麼……”說著說著他說不下去了。
“白師兄,我都聽說了,這怪不了你。”盧憶雪安慰道,接著瞥了一眼孫查理,“你當時不在分部裏,當時分部裏是這個孫大師兄在替你管事,要怪,怪他。”
“嘿!叫我大師兄,我姓‘孫’但可不叫‘悟空’。當時我可是還帶著老弟倆徒弟呢,他倆毫發無損地被我帶出來了,還想怎樣?我說……”孫查理毫不客氣地回應道。
“好了,這時候不是你們師兄妹鬥嘴的時候。”特遣隊長開口了,“小師妹,我問你,你為什麼回來?是咱師父吩咐的嗎?”
“是啊,咱師父四天前就跟我聯係上了,說讓我收拾收拾第二天就回國,不過先不要和你們見麵,我回國這事也絕不能先透露給你們。”盧憶雪回憶道。
“看來咱師父打得一手好牌啊。”白無傷思索道,“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仿佛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總能最快找到各種應對策略。”
“我也覺得,從他提前派小師妹回來就能看得出。”孫查理接道。
“總之現在已經全麵開戰了,我們和那個‘斯蒂蘭特亞’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特遣隊長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有話說。”一個剛才未參與討論的聲音響起,眾人看去,原來是陳思昊。
他頓了頓見沒人反對於是說道:“我覺得讓這個‘斯蒂蘭特亞’鋌而走險幾次三番要置我於死地,其背後一定有一些我們難以想象的東西。我是一個‘混血者’,而且是一個‘重混血’,我認為,現在是我該履行義務的時候了,我想聯係上‘守土地球’組織。”
“什麼?什麼混血?什麼地球?”在座的隻有盧憶雪不清楚其中緣由。於是,特遣隊長言簡意賅地給他講了一遍關於“混血者”和那個外星文明的事。
“這麼說,你是要去當領袖?”盧憶雪問道。
“是,我責無旁貸。”陳思昊回答道。
“當時確實是這樣約定的,不過眼下,恐怕不行。”白無傷說道,“你現在是我們地球反內戰聯盟下屬夜不黑組織中國區司長,任重道遠。而他們‘守土地球’說到底隻是一個臨時組建起來的特殊群體,以你一己之力恐怕無法保全他們,同樣,他們也無法保護好你。”
陳思昊十分淡定地回複說:“這我早就想過了,而且我早就跟你說過,到時候會讓‘守土地球’成為聯盟的下屬機構的。回想起這句,我就想起我當時還說起過,那些未加入‘守土地球’的‘混血者’們會否也自發成立一個組織。當時你認為他們會孤軍作戰,而現在我大膽地提出一個猜想——‘斯蒂蘭特亞’就是他們那些‘混血者’的組織!”
“小司長猜得有道理。”特遣隊長略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