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查理看向席間諸位,突然發現有兩個人自打上桌以來就一直沒說過話,於是他把目光投向他們:“小溪、天寶,你們怎麼看?”
那倆還愣在那,突然被這麼一問,頓時有點手足無措:“什麼……我……我們……”
“小妹妹和小弟弟好像不太愛說話。”盧憶雪笑道。
“沒有啦雪姐,我隻是不好插嘴,你們談的都是大事。”鄒小溪擺擺手嗬嗬笑。
“嗯……我也是,我哥就老教導我說別人在說重要的事時千萬不能打岔。”張天寶也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挺棒啊。你們一個是我白師兄親自帶入,一個幹脆就是張部長的親弟弟,我能這麼早就見到你們可真是幸會~”盧憶雪抱拳道。
“哪裏哪裏,姐姐你這說的……”張天寶憨笑著。
“雪姐,以後請多包涵。”鄒小溪也回禮道。
“好了好了,就知道逗比你年齡小的,你想學你大師兄啊。”特遣隊長在一旁教訓道。
盧憶雪隻好聳了聳肩,不再說話。
“這一次走空,那可怎麼辦?”陳思昊擔憂道。
“我們還有機會。”特遣隊長說道。
“教練你是說奪回江南分部?”陳思昊問道。
“這個還要等師父最新指示。”特遣隊長如是說。
“嗯,好。”陳思昊點了點頭。
“今天不早了,大家都早點休息吧。小師妹,這裏無疑你最熟了,你安排一下小司長和我另外兩個學員。”特遣隊長站起身來吩咐道。
於是乎,大家夥一哄而散,各自睡覺去了。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大天亮。
“我想和老鯊直接通話。”幾乎徹夜未眠的陳思昊對特遣隊長說。
“知道了。”特遣隊長一點都不想知道為什麼,這倒是很幹脆。他找出了一副“耳麥”,給陳思昊戴上,並且教他怎樣可以聯係上老鯊。
“喂!老鯊嗎?是我。”陳思昊接通後直說道。
對方回答說:“我是,我知道。怎麼樣?你現在完全相信我的話了吧?”
“完全相信了。這次我直接聯係您,是想跟您說——”
“去會見‘守土地球’組織成員?”老鯊像是早有預料。
“對。”對老鯊的預料陳思昊並不表示驚訝,他知道老鯊能猜到的。
“您對此事的態度。”陳思昊等著對方答複。
“為什麼想知道我的態度?”老鯊似乎並不打算給出回答。
“那樣我才能下定決心,去做或不做。”陳思昊話語堅定。
“傻孩子,我的態度其實無關緊要,現在你是司長,這事你得自己做決定。”老鯊語重心長地說。
“那好,如果我隻是在向您求建議呢,您作為一個長者的建議。”陳思昊言辭懇切。
“我的建議,就是你盡可能聽從你的內心,隻要你認為是對的,你就去做,不必考慮其他。”老鯊言簡意賅。
“好的,我明白了,謝謝您。”陳思昊說完結束了通話。
“問清楚了?真的想去?”特遣隊長問道。
“嗯,我想去團結那些同胞。”陳思昊回答說。
“說得好,你需要帶領他們去對抗‘斯蒂蘭特亞’,我估計不會很輕鬆。”特遣隊長接著說道。
“那是當然,這條路換誰走都不會輕鬆。”陳思昊淡定地說道。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我們去他們幾個那邊商議吧。”特遣隊長說著要走。
“等等,教練。我突然有個小問題要問你。”陳思昊想到了一件毫不相幹的事。
“問吧。”特遣隊長沒想到他還突然有問題。
陳思昊煞有介事地問道:“那個,你以前在中情局的時候,認不認識登哥?”
“登哥?什麼登哥?*嗎?”特遣隊長頓時萬分疑惑。
“不是,就那個登哥,現在還在俄羅斯的那個。”陳思昊故意不直接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不過好在特遣隊長終於明白那個人是誰了:“噢,他啊,倒是曾經有過一麵之緣。怎麼,你問起他幹嘛?”
“沒什麼,我就是突然想起他曾經就是中情局的,就順便問問,沒別的意思。”陳思昊攤手道。
“其實要說起他來,我那些中情局的老友們對其褒貶不一,他這人……算了算了,你自己都說是隨便問問了我還多什麼嘴,好了走吧。”特遣隊長立馬走了。
陳思昊心想:看來這個登哥絕對沒有網上說得那麼簡單,以後要是有機會能見見就好了。
正想著,特遣隊長在催了,他應了一聲,隨即跑了過去。